谈少宗想起来他出差前在楼梯上跟祁抑扬那段对话,彻夜未归祁抑扬质问他为什永远不懂婚姻意义。他本来以为祁抑扬只是找到可以推翻那些照片证据或者付笔钱来堵住付世云嘴,没想到付世云因为这次威胁断送自己前程。
谈少宗神情还是很茫然:“所以他是因为吗?因为,付世云还可以说是罪有应得,他停你节目做什?”
屠苏把个想过很久问题问出口:“你以前跟说过那个人,他和祁抑扬是同个人,是不是?”
屠苏并不是刚刚才猜到,谈少宗三番五次提到送他打火机那个人和他那场仓促婚姻另半,其实是同个人。他之前也旁敲侧击隐晦提过好几次,谈少宗从来不正面回应。
谈少宗此刻很后悔刚刚没有点酒,而他们又不坐在吸烟区,心头涌上来烦闷无处消散。
谈少宗很少见到屠苏这种严肃又拘谨样子,不由自主地坐直身体,没开口问具体是什事,只先点点头表明态度。
屠苏抿口酒,对谈少宗说:“节目上周五被停掉。”
屠苏供职广播电台,电台现在早已不流行,他栏目却很难得直有固定听众群。哪怕是出于缩减预算或者精简节目打算,也绝不会轮到他栏目第个被砍。
这倒真是件大事,谈少宗放下正在切火腿刀叉,问:“康桥?”
屠苏摇摇头。
屠苏接受他又次不回答,自己又说:“如果是同个人,这些事好像也不奇怪。在意个人,难免就会变得狭隘偏执,嫉妒或者占有欲,不是好事,但又很狡猾,你没法儿完全说他做错,因为总可以狡辩是出于爱。”
他话不知道触到谈少宗哪根神经,谈少宗
收到通知时候屠苏开始也以为是康桥手笔,他还在掂量是否值得为这件事对康桥低头服软,跟他相熟领导却来敲打他问他是不是惹到姓祁人。
这个没那常见姓氏,屠苏只能想到祁抑扬。他跟谈少宗认识已久,但直没有机会在私人场合和祁抑扬见面;而康桥和祁抑扬虽然私交甚笃,但他从不参加康桥朋友聚会,严格说起来他和祁抑扬根本算不上认识。屠苏自问和谈少宗相处起来分寸适宜,跟祁抑扬本人更不可能有什过节,康桥想要警告他也不至于借刀杀人。
“本来也觉得是误传,但之后又找另位领导询问,好像真是祁抑扬手笔。”屠苏说。
谈少宗脸上表情是明显意外,他上秒还在为好友遭遇忿忿不平,听到祁抑扬名字时却时不知如何自处。他知道屠苏说不是假话,但整件事情让人很难理解,他近乎自言自语地问:“祁抑扬,他为什?”
“和他没有过节,他应该也不知道和康桥关系,想唯可能解释是他误会你和关系,”屠苏很注意措辞,“还有件事,你之前跟说过被付世云算计,让小心这个人。没有刻意打听,但你也知道付世云消息总是避不开。他现在事业完全停摆,已经开机电视剧也临时换演员,都说是得罪祁抑扬后果。跟付世云共通之处,除康桥之外就是和你有交集。祁抑扬没理由冲着康桥做这些事,那就只能是误会跟你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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