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抑扬想到谈少宗刚刚可能是酒驾飙车过来,后怕和怒意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又觉得谈少宗这接二连三问题实在可笑。他讲话音量比刚刚收点点,说内容却还
祁抑扬听到他话先是觉得松口气,不是谈少宗出事。他冷静下来,重新打量谈少宗,谈少宗竟然很罕见在生气。
谈少宗见他不答,自己走上前两步,站得更靠近祁抑扬,又问:“是你吧?突然停掉他节目。”
两个人距离拉近,祁抑扬闻到他身上酒味,他跟谈少宗提过多少次戒烟酒,谈少宗从来不听,祁抑扬想到他刚刚可能是喝酒开车过来,立刻冷脸厉声问:“你怎过来?自己开车?”
谈少宗没反应过来祁抑扬为什问这个问题,察觉到祁抑扬态度变,先点点头算作回答,又试图回到正题:“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用岔开话题这招?屠苏是真没办法才会来找。”
祁抑扬刚刚听到他承认开车过来,再想到他进办公室之后持续到现在质问嘴脸,之前紧绷情绪全变成火窜出来:“你还真是越来越不正常。有这见不得谁受委屈吗?让你疯到喝酒也要立刻开车来找。以为你遇到什不得大事,结果这荒唐无聊。你如果愿意用心多解点,就应该知道最烦在工作场合谈私事。还有,谈少宗,就算你不要命,你至少该聪明点耐心点等到酒味散再来跟谈判。”
祁抑扬这番话提醒谈少宗大衣里那只湿衣袖带来不适感,祁抑扬脸上嘲讽刻薄太明显,谈少宗低下头去稍微往下拽拽衣袖,试图让湿透部分不要紧贴皮肤。
他挂掉金洁电话路飙车过来和祁抑扬对质力气好像全数消散,他从来不擅长硬碰硬。明明是祁抑扬做事不讲道理,该生气是他,祁抑扬为什现在表现得更有立场发火?他在路上想,今天定要让祁抑扬给出答案,但现在这个念头彻底打消。谈少宗想屠苏说不对,他不是没有脾气,他其实是很懦弱,自小他就不喜欢吵架,不管是看别人吵架还是自己亲自和谁争论,对方声音提高,谈少宗就想立刻转身走掉。
谈少宗厌恶切争执,吵架会让平时温柔漂亮人看起来面目狰狞,他还记得六岁时候他因为户口问题没读到最好公立小学,周末谈康来时候方云丽在饭桌上突然情绪崩溃,尖声质问谈康当年为什要骗她,她用劲想去抓谈康脖子,却被力气更大谈康制住,撕扯中指甲最后刮花是自己脸。
他现在也该走,祁抑扬看起来也像是变个人,体面啊风度啊全都没有,还好识相楚助理早就替他们关上办公室门。他湿衣袖夹在大衣和皮肤中间实在很不舒服,但他又不得不解决屠苏问题。屠苏也就算,屠苏背后还有康桥,康桥如果知道祁抑扬这对屠苏,难保不对祁抑扬翻脸。
谈少宗没解释自己身上酒味从何而来,试图继续平心静气跟祁抑扬讲道理:“屠苏做这档节目很久,你这突然插手,他听众要是知道也会很反感你。而且只有他节目最能拉到广告,电台领导答应你这件事,不可能不向你讨要补偿吧。做这种事有百害而无利,你到底为什要停他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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