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就好,派他去接管公司,应付那些叔叔伯伯重复而无聊奉承,继承股份。甚至想过怎不是私生子,那就能像你样,活得自在点,精力都耗费在美术课上。”
这是祁抑扬对私生子片面解读,种站着说话不腰疼高姿态,但谈少宗不觉得被冒犯。他想想:“但也很痛苦啊。”
他没再往下说。
祁抑扬轻声说:“知道。”
谈少宗觉得祁抑扬可能还是不知道,也许知道点,但绝对不是全部。他同祁抑扬开玩笑:“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私生子也不是人人都做得来。自在是自在,代价也很惨重。你自尊心这强,如果真顶着私生子帽子恐怕早就心理失衡。”
“所以你很不起啊,谈少宗。”
谈少宗没应声。
“换,换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小孩儿,处在这个角色当中都未必能比你做得好。”祁抑扬说。
自谈少宗明白什是“私生子”到现在,耻感直如影随形。这个永远负面标签令他质疑过自己出生以及存在正当性、埋怨过方云丽识人不清不知廉耻、甚至恨过婚姻这个僵硬刻板概念。
但现在他知道,私生子这种存在也被人以种根本站不住脚理由期待过,而这荒谬期待竟然安慰到他。更要命是,这个人还夸奖他,在这个尴尬身份里你已经做得很好,换非常厉害祁抑扬都做不到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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