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点儿也不写代码?之前你们lab做第期小狗那个项目时候不是直有位工程师在远程协助你。”
“那是你?记得你说那是你认识大学后辈,还在美国所以只能远程——真是你,你还是很厉害,当时不知道他是你时候就夸过他。”
“知道,你邮件收到。”
贺子骏突然想到什:“你之前让删掉那个项目,大家都不知道那个,删掉之前有人看过,就是场景里那个人。”他错过年会又不看八卦,因而还没能把那天见到人和谈少宗对号入座,于是仔细向祁抑扬描述那个人容貌特征、当天衣着以及看到模型后反应。
祁抑扬跟贺子骏谈完还有会议要开。这场会议上他注意力明显不如之前集中,叶崇衍只当他是连续熬夜太累,招来秘书嘱咐她麻烦夜班阿姨再准备轮咖啡。
决定需要他拍板。公司内部也有来自董事和股东层出不穷问题需要他回复,有时候沟通并不是太顺畅。
马拉松式会议倒数第二天祁抑扬发内部信。晚上三点祁抑扬在电梯里碰到贺子骏,贺子骏没有回应他招呼,到十层先下电梯,电梯门还没关上时又转身跟祁抑扬说:“们谈谈。”
他没有叫老板,叫是祁抑扬英文名字,祁抑扬回国之后很少再用。这个称呼出来就有几分忆往昔意味。
他们找间空会议室,贺子骏开门见山就讲:“大家都说千万不要对公司投入感情,因为不值得,也知道,但你要卖股消息出来还是有种被背叛感觉。”
祁抑扬然。又止设立初期在纽约就加入那帮同学朋友,有因为留在美国跟祁抑扬分道扬镳,有拿股份功成身退只在股东会议和年会时出现,贺子骏是为数不多还在核心职能部门,而且是最最重要首席算法工程师。
祁抑扬确在走神,他视线停留在手机上,条讯息删又写,花半小时才发过去前言不搭后语两条:
“其实还在写代码。”
“五指山已经炸掉。”
贺子骏有情怀在:“有时候真想回到学校,那时候虽然也有大把操心事,但是真年轻啊,也比现在自由。写代码三天共睡五个小时都不觉得累。你来学校找问要不要加入你公司,说真没想过你公司定会成功,就是觉得有趣,又都是帮熟悉朋友。”
“但好在们成功,做还算有趣事,而且成功。回到学校话可给不你那值钱期权。”
“是啊,人要有钱、有期权、有期权,第次行权是因为要向女朋友求婚,用那笔钱买钻戒,贵得离谱。这几年其实总有猎头给打电话,甚至有人愿意给投资让出去单干,但挺满足于现状。好像只适合写代码,有些事情做不来,换去别公司可能还不如在这里自由。”
祁抑扬试图跟贺子骏解释:“并不是马上就要离开又止,这次出售股份——”
“知道,你还握着很多投票权,”贺子骏打断他,“但其实你早就离开又止,从你不再写代码只签签字页那时候开始。不是怪你,知道运营公司也很重要,光写代码对你来说是浪费,但你点儿也不写也觉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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