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纸人居然动起来,从门缝里钻进去,“咔擦”声,将门打开。
池敬渊叹为观止,夏云舟得意扬扬下巴,“小菜碟。”
两人跨进去,池敬渊就感觉自己有些心悸,他按住自己胸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他感觉藏在衣服里贴着他胸口那块木牌正在发热。
“好强怨气。”
“对啊,直都有,只是郑婆婆这人有点邪门……没什人愿意和她来往。”大妈似乎不大愿意提起郑婆婆,说两句就没再说。
大妈领着夏云舟和池敬渊走到陈立科家门前,敲敲门,“小付,小付。”
“这个点她应该在家呀。”大妈奇怪自言自语。
三人等会儿,也没人来开门,“看来是真没人,要不你们改天过来吧。”
夏云舟感谢大妈,又塞点钱给她,池敬渊这才知道为什这大妈愿意搭理夏云舟。
灯忽然熄灭,池敬渊陷入短暂黑暗中,他抬起手来打算拍下手,发出点响声让灯重新亮起来。
可刚抬起手,他就看见楼梯最上面站个人,身影有些佝偻,正直直盯着他看。
池敬渊夜视能力不错,他拍下手,灯亮起来,那个佝偻身影缩进门内,铁门发出“哐当”声巨响。
好像是位老人家,那双沧桑眼睛,晦暗不明,大概穿着布鞋,所以没有声响,池敬渊只来得及听见那声关门声,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应该是人吧?
“公职人员可以这样?”
夏云舟不以为意,“自掏腰包,案子破也好向上面交代,没什不好。”
池敬渊居然觉得他说有道理。
“小付是谁?”池敬渊没听夏云舟提起过。
夏云舟眉毛挑,从兜里拿出张白纸叠叠,再抹上自己唾液,“去。”
“池先生,你站在这儿做什呢?”夏云舟声音将池敬渊思绪拉回来。
不知道是因为楼梯间太昏暗还是什原因,池敬渊居然感觉有些冷。
“刚刚好像看见位老人家。”
夏云舟身后位大妈主动解释道:“那应该是小陈家对门郑婆婆,她老伴儿死好多年,儿子在外面结婚,也不常回来,直个人住。”
夏云舟愣下,“陈立科家对面有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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