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戚意棠像是位可靠长辈般叮嘱他注意安全,他站在玄关口,安静看着他,视线直没有消失。
池敬渊忽然感觉到种被惦念感觉,他不自觉扭过头去,戚意棠还站在那里,好像只要他回头,他就会直在那里。
池敬渊摸摸胸口木牌,不自觉嘴角染上丝笑意。
等到池敬渊离开后,戚意棠转身,大门便自动关闭。
“您这要等到什时候,他才会开窍啊。”柳明珠抚抚自己盘发,抱着手臂站在回廊上。
“啊……怎连你都这说,不就是家里有钱点吗?哪里就能当渣男。”话虽如此,最后夏云舟还是老老实实认。
池敬渊正好停职,没有事儿做,打算去找找那位付小姐,也就是陈立科情人。
“出门?”戚意棠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轻声问道。
要不是池敬渊胆子够大,铁定被吓跳。
“嗯。”
夏云舟找人没能招到蔡溪魂魄,这边又听说池敬渊被停职。
“哎,这事儿本来和你没什关系,都是害。”夏云舟其实说不错,这案子已经移交到特案处这边,池敬渊就是个小警察,这案子和他并没有什关系。
要不是为帮忙查这个案子,他也不会被怀疑是杀死蔡溪父母凶手,更不会被停职。
“和你没什关系,是自己想抓到凶手。”大概池敬渊身体里直有不安分因子在吧,比起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或者解决些鸡毛蒜皮小事,反而是这些惊险事情对他来说更有吸引力。
“要不是你没有特殊能力,看你这兢兢业业,都想把你调到们特案处来。”
戚意棠没有回答她,往里间走去,绕过偌大庭院,终于停下脚步,两旁以细碎石子铺满,有山有水,呈现出潜龙卧渊走势。
中间有条青石板小径通往外面,屋檐下挂着个黑漆漆牌匾,要等到夜幕降临,月色落下,才能看清上面笔走龙蛇写两个字——“凶斋”。
朱红色柱子两侧悬挂着两枚金铃铛,空心儿。
天色渐昏,戚意棠坐在屋檐下和柳明珠对弈,柳明珠棋力虽然比寻常人厉害,可也不是戚意棠对手,陪他下棋,连解闷算不上。
“哎呀
戚意棠从阴影里走出来,乌发滑过他青白皮肤,几缕碎发垂落在耳畔,被他抬手揽到耳后,抬手间无名指上那颗红痣在池敬渊眼前闪闪,像是红梅落雪,美不胜收。
“项链,戴吗?”戚意棠走到他面前问道。
池敬渊回过神来,从衣服里拿出木牌给戚意棠看,“戴。”
“那就好。”戚意棠伸手将木牌收进他衣服里,池敬渊忽觉胸口凉,也不知是因为木牌还是因为戚意棠指尖凉意。
他没有看见,那木牌上金色字被道光拂过,闪烁片刻,方才隐去光芒。
池敬渊没有接话,转而问他,“你们接下来怎打算?”
夏云舟挠挠头,“其实昨天田恬出个注意,假扮渣男,引蛇出洞。”
池敬渊听,也表示赞同,“觉得行。”
夏云舟似乎有些苦恼,“可是,他们都让来假扮这个渣男!看起来哪儿渣?”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池敬渊对他竖起大拇指,给他个鼓励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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