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戚意棠要让他随身携带不能取下来,原来这个东西可以保护他。
池敬渊将木牌握在手里,心里顿时流淌出股暖意。
随之而来,还有对戚意棠神秘身份疑问,不过当务之急是
它四肢像是壁虎样牢牢地抓着地面,嘴里发出尖锐叫声,移动速度非常快,池敬渊还没反应过来,它就猛地从地面上顺着池敬渊小腿爬到他肩膀上。
池敬渊扭头,正好对视上它黑洞洞眼睛,开裂嘴。
他抬手去抓它,它却仿佛嗅到什奇珍美味,对着池敬渊流起口水,那口水滴落在池敬渊衣服上,居然具有强烈腐蚀性,瞬间将池敬渊衣服灼烧出个洞,腐蚀块他皮肤,血腥味钻入池敬渊鼻间。
不该乱说话,这下真有血光之灾。
池敬渊吃痛,凌厉眉宇紧紧拢在起,它对着池敬渊脖子张开血盆大口。
然后猛地将床单撩起来,这床下面是空心,什也没有。
他冲付珍摇摇头,付珍声音有些变调,“不……不可能,刚才坐在床边,它从床底下伸出只手抓下脚踝。”
付珍拉起裤脚给池敬渊看,上面赫然有个黑色巴掌印,非常小。
池敬渊不得不躬下身子,趴在地面上,往里面看去。
“桀桀桀……”
“啊——”屋内忽然传来声女人尖叫声。
这下郑婆婆就是想瞒也瞒不住,池敬渊个箭步上前,直接打开次卧房间门,映入眼帘是张惊恐万分面容。
女人挺着个大肚子,手正护在肚子上。
池敬渊没想到竟然会是她,他之前帮这位女士抓过小偷,看她是个孕妇,还将人送到楼下。
女人仿佛看见救命稻草般,视线紧紧抓着池敬渊。
“不——”付珍难以置信瞪大双眼,捂住自己嘴唇,尖叫出声。
预料中疼痛并没有来临,池敬渊反而是听见从那东西嘴里传出声痛苦嘶鸣声,他肩膀骤然感到轻。
它被池敬渊脖子上项链弹出去,重重摔在墙面上,落到地上。
池敬渊低头看着那块飘起木牌,上面金色字正闪烁着金光。
“这是……”
他猝不及防与扒在床底下东西对上眼,那是双黑洞洞,血肉模糊眼睛,它咧嘴笑,嘴巴直接开裂到耳根。
池敬渊头皮紧,手上晾衣杆便戳上去,没想到是,那东西爬行速度奇快无比,躲开他攻击,直接从床底下爬出来。
“啊——什……什东西……”付珍被它恐怖样子吓得双腿发软,她捂住自己肚子,不断往后退。
郑婆婆跑出去拿来香炉,将香灰对着它洒过去。
那东西发出声尖锐刺耳嘶吼声,猛地向郑婆婆袭去,池敬渊冲上去用晾衣杆将它打出去。
郑婆婆随之而来,眼便看见窗户上符纸已经失去法力,成张废纸。
“怎……怎会这样……”
“婆婆……”女人脸上含着泪,声音颤抖望着郑婆婆。
“小珍你别怕。”郑婆婆说着就要踏进屋里去,池敬渊眉心紧锁,抬手拦住她,“别进去,有东西。”
付珍颤抖着点点头,手指颤颤巍巍指指床底下,池敬渊顺手拿起旁晾衣杆,将付珍护在后面,慢慢地靠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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