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敬渊边将木牌收进衣服里,边问戚意棠个直想问问题,“这个木牌看着有点眼熟,是什啊?”
戚意棠端起茶杯手顿顿,似笑非笑看着他,“是牌位。”
随手将擦干头发毛巾搭在椅背上,池敬渊走过去,“二叔。”
戚意棠从书卷中抬起头来,入眼是池敬渊蜜色胸膛,池敬渊刚洗过澡,松松垮垮穿件T恤,领口有些大,弯腰坐下时候从戚意棠这个角度可以将里面风景,尽览无疑。
戚意棠眼神闪而过幽深,拿书手微微收紧,“嗯。”
吃过晚饭后,池敬渊和戚意棠提起今天案子,“您觉得是鬼邪作祟吗?”
戚意棠放下手中书卷,“不定,剥皮这种事情,人也可以做到。”
让他们俩叫自己哥哥人又是自己,池敬渊有点想打自己脸。
宴叶耸耸鼻子,在池敬渊身上嗅嗅,“哥哥,你身上有味道,臭臭。”
宴知秋也嗅嗅,“真诶,哥哥你臭臭。”
池敬渊想抬手闻闻,可他左右两边肩膀上都挂着鬼,不方便抬起来,“今天在外面跑天,应该是汗味,你们俩下来,去洗个澡。”
宴叶和宴知秋对视眼,从池敬渊肩膀上跳下来,“哥哥,明天再来找你玩。”
池敬渊想起之前夏云舟说完整将人皮剥下来方法,点点头,主要是最近发生事情都是鬼邪作祟,所以现在看到这种惊悚案子,他便先入为主觉得不会是人类所为。
“项链拿出来给看看。”
池敬渊闻言,从衣服里拿出项链,木牌似乎暗淡不少,连上面金色字体也有些灰扑扑。
戚意棠也没有让他取下来,就这从他手中接过木牌,带着凉意手和池敬渊手碰下,池敬渊心头跳,也不知道是被冷到还是别。
戚意棠好像是在给木牌加持法力之类,总之当戚意棠松开手时候,木牌又变得金光闪闪。
说着他们俩就手牵着手蹦蹦跳跳离开,小裙子因为他们俩动作在空中摆动。
虽然戚意棠和他说这里住除他都是鬼,但看着可爱双胞胎,池敬渊真难以想象他们已经去世很久。
他抬手嗅嗅自己身上味道,还好呀,没什汗味,可能小孩子嗅觉比较灵敏?
池敬渊疑惑拿着换洗衣物进浴室。
他从浴室出来,戚意棠照旧坐在椅子上,桌上是他今晚饭菜,这些日子以来,池敬渊已经习惯这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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