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晚安。”
池敬渊和戚意棠互道完晚安,正要关门,戚意棠忽然转过身,在他额上落下个冰凉吻,“晚安。”
池敬渊整个人宛如被雷劈过般,怔怔站在门口,大门敞开,早已没戚意棠身影。
许久之后,夜风寒意将他吹醒,池敬渊摸摸自己额头,那个刚刚被池敬渊亲过地方,关上门,进浴室,却不小心撞到自己。
“方才,怎不让他拍?”
池敬渊睨他眼,戚意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戚意棠是鬼,池惟钰要是拍完后发现照片上什也没有,该怎办。
“怕吓到他。”池敬渊老实回答。
戚意棠闻言,笑出声来,“不会,化实体,可以拍到。”
难怪,池惟钰可以看见戚意棠,原来是这个原因。
池惟钰下意识拿起相机,想将这如梦如幻画面拍摄下来,却被只有力手按住。
“那是二爷。”
四个字,便打消池惟钰快要溢出拍摄欲,不过随之而来却是有着天崩地裂效果震惊。
“二……二爷?”池惟钰难以置信,“他这年轻吗?”
池敬渊点点头,“嗯。”
就是你家吗?你还要回哪个家。”
在池惟钰看来,池敬渊和二爷结婚是被逼,自然不可能对二爷有什感情,不感到恶心都已经不错。
池敬渊差点下意识说出,这里当然不是家。
可他家又在哪里呢?
他没有家,从小到大,没有哪个地方是真正属于他,并且永远不会改变,会直有人等着自己回去。
“二爷,您吓到他。”柳明珠飘在空中,嘴角带着笑意。
“很可爱。”戚意棠声音里带着笑意和宠溺。
柳明珠睨他眼,“二爷,您有时候真是恶趣味。”
戚意棠笑而不语。
次日早,池敬渊吃早饭时候,看见戚意棠还有些不自在,戚意棠却若无其事坐在老
“要是您不化作实体,还看得见您吗?”池敬渊好奇询问道。
戚意棠微微颔首,“嗯,们成婚便是夫妻,自然是看得见。”
从戚意棠嘴里骤然听见夫妻二字,池敬渊不知为何竟觉得耳朵有些发热。
戚意棠余光瞥见池敬渊那并不明显发红耳朵,眼里浮现出笑意。
戚意棠将他送回房间,倒是没有问他为什回来得这晚,正如池敬渊也没有问他,为什会知道自己在池家。
“小叔,走。”池敬渊踏着脚下柔软落英,向戚意棠跑去。
“二叔怎来?”
戚意棠抬手捻下他头顶花瓣,“接你回家。”
池敬渊怔愣望着他,嘴角缓缓泄出丝浅笑,“嗯。”
池惟钰看着他们俩离开背影,居然意外感到和谐。
大概是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劲,池惟钰赶忙改口道:“这晚,别瞎跑,在家里住晚上。”
他听说最近晚上有些不太平,连着发生好几起命案,就算池敬渊是个男人,也还是注意些比较好。
“敬渊。”
两人恰好站在门口,倏地听见在春花烂漫夜里,有道清越声音响起,宛如把旷世名琴被拨动琴弦。
池惟钰转过身去,只见海棠树下伫立着个颀长身影,身如修竹,衣袂翩然,有清辉洒落,映照出他秋月般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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