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敬渊不解。
“会儿再说。”夏云舟走到曾父面前,说:“曾先生,你家里邪气比想象中还要重,最好还是请人来除除。”
曾父缓过
其实管家自己腿也软,但没想到曾父比他还要害怕。
“好重煞气……”夏云舟贴上符纸忽然燃起来,在瞬间化为灰烬。
紧接着只惨白手忽然从镜子里钻出来,把扣住夏云舟脖子,夏云舟猝不及防差点被掐中脖子,还好池敬渊反应快,随手操起旁花瓶重重击打在那双手惨白手上。
惨白手被破碎花瓶划破皮肤,鲜血不断从手上往地面上滴落。
池敬渊趁机拿出止戈,向镜子刺去,那双手似乎怕极止戈,猛地缩进镜子里。
顿时就释然,能和引渡使牵扯上关系,池敬渊想必也不会是什普通人。
曾鹏房间每天都有佣人打扫,看起来十分整洁,只是让池敬渊不解是,曾鹏怎会把镜子对着床头。
饶是他这个门外汉,也听说过镜子不能对着床头。
而且,曾父看起来对玄学也是有些信,怎会允许曾鹏把镜子对着床头。
池敬渊扭头去看曾父,曾父脸黑不行,“到底是谁把镜子放在这个位置?”
吧。”夏云舟说道。
管家看他那关心后院猫,还以为他们会第时间去看猫。
“这边请。”管家毕恭毕敬在前面领路。
曾家别墅装修得十分富丽堂皇,家中摆不少古玩,池敬渊视线落在客厅里个瓷器上,管家以为他没见识,心下对池敬渊轻视几分。
夏云舟看向池敬渊,“怎?”
镜子“咔”声破碎掉,落地玻璃碎片。
池敬渊眉头紧皱,刚刚那是什玩意儿?
“池敬渊,谢。”夏云舟拍拍他肩膀,说:“多亏你反应快。”
池敬渊摇摇头,说:“没什,应该,刚才那个是什?”
夏云舟皱皱眉头,面色有些难看,“看来曾鹏比们想象中还要能作死。”
管家浑身哆嗦,赶忙上前解释道:“是……是少爷,劝过好几次,可少爷不听,说搞封建迷信。”
曾父气得不行,现在真觉得曾鹏是活活把自己作死。
“这镜子,不对劲。”夏云舟走上前去,忽然掏出张符贴上去。
透亮镜子居然忽然开始渗出血来,不断往下滴落,然后将整面镜子染红。
“这……这……这到底是怎回事?”曾父双腿软,差点坐在地上,还好管家及搀扶住他。
“那是个冥器。”冥器又称明器,是古代人下葬时候随葬器具,简单来说就是随葬品。
曾父难得附庸风雅回,没想到居然把人家随葬品摆在客厅里,想到每天坐在客厅里,那陪过死人玩意儿就在自己旁边,曾父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
池敬渊说:“其实不少古玩都是从墓里挖出来,也没什,只是你这件上面阴气环绕,还是离人远些比较好。”
“撤……快撤……”曾父大手挥,就赶忙让用人将那花瓶拿走。
夏云舟有些意外侧目,那上面阴气他都没有注意到,池敬渊居然注意到,他又想起池敬渊阴阳眼,再想想他极阴体质,最后想到引渡使是池敬渊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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