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敬渊摇摇头,说:“不雕株,雕朵就好。”
店员怔怔,笑道:“朵也不简单,可能会花费不少时间。您看可以吗?”
外面雨越下越大,时半会儿也回不去,倒不如在这里消遣会儿时间。
“可以。”
……
池敬渊从鼻子里发出声冷哼,把闫凯军吓得双腿发软,浑身僵硬。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野兽爪下食物,随时有被吃掉危险。
“正好,局子里都是兄弟,你要是报警,倒是不介意送你进去多待几天。”
虽然都是说威胁话,但闫凯军却从他姿态中看出,池敬渊和他不样,池敬渊不是虚张声势,他说都是真。
池敬渊看袁歆慧眼,袁歆慧感激朝他点点头。
从奶茶店出来,刚走没几步,天空中便下起瓢泼大雨,路上行人快速奔跑着,池敬渊找家店走进去躲雨。
闫凯军大步走过来,看看袁歆慧脸上泪痕和通红眼睛,“你这叫没什?没什你哭什?”
说着,他抬起手来拳头挥向池敬渊。池敬渊淡定侧过身子,避开他拳头,脚下勾,闫凯军便重重摔在地上,扑到旁桌椅,叮叮当当发出阵巨响。
“老公!”袁歆慧焦急跑过去想要扶起闫凯军。
闫凯军额头破块,正在流血,袁歆慧赶忙从地上抽纸盒里抽几张纸按在闫凯军额头上。
池敬渊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凌厉,“你娶她回家,是为爱护她,不是为家,bao她吧。”
给你痛苦比快乐更多,那为什还要继续坚持呢。
比起爱情,还是好好活着更重要。
池敬渊懂,袁歆慧其实并没有要他去帮她做什意思,她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下。
“轰隆隆——”阵雷鸣声响,池敬渊回头看,窗外正电光闪烁,黑云压城,即将有,bao雨来袭。
“要下雨,池先生快回去吧,你浪费时间,听说这些话……”袁歆慧接过池敬渊递给她纸巾,擦擦眼泪。
雨停时候,天已经完全黑,
这是家木雕店,可以自己雕刻些小玩意儿,店里人并不多,稀稀拉拉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块木头尝试着雕刻。
不少都是青年男女,估计是想自己做来送人。
池敬渊晃眼看到架子上放着株海棠花雕,非常漂亮,细节处展露出雕刻者功力不凡。
“这个……想学这个。”池敬渊指着那株海棠花说道。
店员为难说:“这个对于初学者来说,太难,您还是选个简单点吧。”
闫凯军瞳孔缩,侧头看向袁歆慧,袁歆慧咬住嘴唇,强忍着泪水。
“关……关你屁事!”
“嗯?”池敬渊眼神冷,闫凯军吓得肩膀紧缩,大气都不敢喘。
“要是你再敢动她根手指头,就打断你只手。”
“你……你敢动,就报警!”闫凯军指着池敬渊虚张声势道。
“你们在做什?!”门口忽然传来声,bao怒声音。
池敬渊和袁歆慧同时往门口看去,电光中,个男人手里拿着把雨伞正在站在门口,眼神不善瞪着他们。
或者说瞪着池敬渊。
是闫凯军。
袁歆慧急忙擦眼泪,沙哑着嗓子说:“没什,你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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