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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这里好多零食呀。”
池敬渊刚从睡梦中惊醒,还在迷迷糊糊中就听见双胞胎声音。
他脑子有些发晕,实在是这次做梦内容太多,他有点缓不过来。
“零食?”池敬渊并没有吃零食习惯,什零食。
“对,查,给查!皇宫之内居然会出现这种事情,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吗?!”皇帝声令下,大皇子派人,在心里抖抖,这太子殿下怕是不容小觑啊。
戚意棠在皇帝面前表现得十分天真而无知,毕竟十岁就去为皇后守陵,十年间未曾接受过正统教育,看待事物眼光,虽说谈不上鼠目寸光,但也算是短浅,经常会问出些引人大笑问题来。
皇帝开始还以为戚意棠是装,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发现戚意棠是真目光短浅,大概是那十年日子过得太清苦,没见过什好玩意儿,导致戚意棠现在沉迷于各种奇巧*技。
“最近太子又在玩什啊?”皇帝放下手里奏折,朝身旁太监问道。
“回陛下,太子殿下最近沉迷于木活儿,正在玩木头呢。”
十载寒冬酷暑,戚意棠和池敬渊终于离开那个荒无人烟鬼地方,回到繁华殷都。
此时戚意棠已经二十岁,别皇子已经封王,妻妾成群,儿女承欢膝下,只有贵为太子戚意棠不仅没有自己府邸,还孤身人。
戚意棠回到皇宫之后,当天晚上便遇到威胁他性命刺杀,好在都被池敬渊清除。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这吃人地方有什好待。”池敬渊收剑,清寒月色下,他铮亮剑身上泛着血光。
戚意棠从屋里走来,晚风吹拂起他天青色衣摆,他从怀中掏出张手帕递给池敬渊,“别急,这只是开始。”
池敬渊揉揉眼睛,打开灯。
宴叶和宴知秋手里抓着团黑影正往嘴巴里塞,头尾,吃得不亦乐乎。
池敬渊:“……”
他们俩像是吸面样,呲溜下,将剩下部分吸进嘴里,“嗝!”
池敬渊顿时觉得自己心情有些难以言喻,时也
皇帝皱皱眉,拿起新奏折,上面写着,太子殿下已及冠,应该考虑婚事。
“难登大雅之堂。”皇帝摇摇头,将奏折放到身旁太监面前,太监躬身看看,说:“诸位皇子都已为人父,太子殿下婚事着实应该考虑二。”
“可有人选?”
太监眼珠子转转,小心翼翼说:“诸位大人家中小姐自然都是好,主要还是看陛下您意思。”
“嗯,你去和皇贵妃说下,让她留意下可堪婚配女子。”
池敬渊用戚意棠手帕将剑上血迹擦干,随手扔进炭盆里烧。
戚意棠刻意让池敬渊别去收拾院子里尸体,第二日便借着这个大发雷霆。
“皇宫里守卫这般脆弱,今日敢冲着孤来,明日是否就要冲着父皇去!这让孤如何能够放心,如何能够安寝?”说着,戚意棠就冲到皇帝跟前,说是要亲自守护皇帝安全。
皇帝原本有意纵容大皇子对太子所为,但如今见太子对自己这般尊敬,爱戴,顿时也产生些动摇。
他仔细端详着太子面容,和先皇后年轻时非常相似,温柔恬静,时间也有些感念起先皇后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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