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悠长回廊中,他将池敬渊按在红柱上,放肆亲吻。
池敬渊也不甘示弱,仰着头激动地回应着他,双臂紧紧攀着戚意棠后背,骨节分明手指穿梭在戚意棠绸缎般乌发中,墨绿色缎带随着他动作滑落在地上,青丝散落,美不胜收。
……
“你……后同年,兵临城下,皇帝眼看大事不好,下旨传位于,自己则带人南下,到安乐窝中当起太上皇。”戚意棠规避开那个他不愿意提起字眼,同池敬渊讲述起后来事情。
池敬渊心疼握住他手,温热手带给戚意棠源源不断力量。
“杀戮无辜曰厉……,bao虐无亲曰厉……”池敬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谥号会落到戚意棠头上。
戚意棠心头大恸,伸手将池敬渊紧紧抱入怀中,声音低哑:“对不起……对不起……”
“你做什?他们会给你……”池敬渊怎也想不通,为什戚意棠会是这个谥号?
这个字落在戚意棠身上,他是会背上千古骂名。
“都无所谓,已经千年,个谥号而已。”戚意棠轻轻亲吻着池敬渊额头,“他们没有评判错,作为亡国之君,这个谥号……不为过。”
戚意棠脚下踉跄,神情微怔,似乎并不明白池敬渊在说什。
池敬渊眉眼凶狠瞪着他,“把你灵位给。”
戚意棠回过神来,池敬渊如今恢复记忆,自然也认识灵位上写内容是什,那是大殷文字,早已经消失在历史尘埃中。
“别生气。”戚意棠握住他扯住自己衣领手,眉眼温顺。
池敬渊如何能不生气,他如今知道灵位上所写内容,如何还能保持平静。
“那大皇子呢?”池敬渊依稀想起大皇子模样,竟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戚意棠冷哼声,“他害死你,如何会让他活命。”
大皇子党和太子党两党相争,成王败寇,终究会有输方。
池敬渊作为大皇子党眼中钉肉中刺,杀他人,可以算得上是断戚意棠臂,但他们没有想到是,除去池敬渊,何止是断戚意棠臂,根本就是要他命根子。
戚意棠处心积虑爬上皇位,就是为和池敬渊同勾画个太
“亡国……之君?”池敬渊目眦尽裂,咬牙切齿抬起头来,“戚意棠,你到底瞒多少事?”
戚意棠心道不好,他居然说漏嘴。
“都过去,小渊,那些事都不再重要,太久,已经记不清。”戚意棠捧着他脸,在他眉眼,鼻尖,嘴唇上温柔亲吻。
池敬渊眼睛通红,英气眉宇,紧紧拢在起,“可是在乎。”
这五个字重重砸在戚意棠心上,刹那间让他目眩神迷,“这就足够。”
“抱歉,没有如你所愿,当位盛世明君。”戚意棠将木牌放到池敬渊手心,低垂着眼睫。
池敬渊双手颤抖,捧着这小小木牌,这是戚意棠缩小灵位,但上面所书内容和他原本灵位是样。
池敬渊指尖个个抚过上面金色字体,红眼睛。
喉头艰涩滚动,他仰起头来,将汹涌而至泪意憋回去。
“大殷……厉皇帝之位……”池敬渊声音带着颤意,这几个字仿佛带着锥心刺骨痛让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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