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池敬渊不愿意称呼她母亲相同,白素梅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池敬渊他妈。
池敬渊冷淡应声,“哦。”
“大过年,你把瑞安给带回来。他身体不好,和你不样。”白素梅强压着怒火,颐指气使说道。
“瑞安怎?”池敬渊自从上次和池瑞安打过通不欢而散电话后,就没再和他联系过。
“你装什装?瑞安留下字条说你带他出去玩,让们别担心。他还小,不懂事,你个结婚人,怎也带着他胡来?”白素梅显然觉得池敬渊是在装蒜。
他正想说什,手机忽然响起来。
池敬渊不得不强忍下翻滚而起情绪,拿起手机看,串不认识电话号码。
“喂……”
“池敬渊,大过年,你把瑞安带到哪儿去?!”女人尖锐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池敬渊脑子时没能反应过来,这是谁。
戚意棠面不改色,低头看,“刚才没看清,好肥美鱼,剪得真好。”
柳明珠在旁边听,很想问句,二爷你良心不会痛吗?
池敬渊自己也知道自己剪窗花技术不行,被戚意棠夸得脸上臊得慌。
戚意棠拿起红色纸,下手利落潇洒,看起来实在像是在瞎剪,可等他展开,幅完整抱鱼图出现在池敬渊眼前。
这才是剪得真好。
没有存对方联系方式。
宴叶和宴知秋趴在他背上,“哥哥,这个是窗花吗?”
“嗯。”池敬渊展开他剪得窗花看,有点言难尽。
“哥哥,这个是什呀?是小猪吗?”宴知秋好奇问道。
“不对,应该是小羊吧。”宴叶仔细辨认道。
池敬渊不悦皱皱眉头,“有段时间没和他联系过,而且也不会挑大过年带他出去玩。”
“你……你说真?”白素梅虽然直认为池敬渊是个扫把星,但她也知道池敬渊个当过兵人不可能会这没数,只是关心则乱,她下意识迁怒池敬渊。
“骗你没好处,你现在最好赶快去找人,他什时候走?”池敬渊语气十分严肃,把白素梅给震慑到,下意识回答他问题。
“今天早上发现字条……”
要找到池瑞安其实很简单,他出门在外需要用钱,而他又是蜜罐子里长大,没有那多心眼,
“你是?”
他这两个字同样让对方沉默。
短暂沉默令池敬渊脑子快速转动,并从这尖锐到失真声音里辨析出对方身份。
是他名义上母亲。
“是白素梅。”
“哇……二爷好厉害!”双胞胎脸崇拜望着戚意棠。
戚意棠敛唇轻笑,深藏功与名。
“你什时候学会剪这个?”池敬渊记得戚意棠学都是君子六艺,可不记得他什时候会这种东西。
戚意棠又给双胞胎剪些好玩东西,云淡风轻说:“看见宫里嬷嬷剪过,便让她教剪,想着和你起过年时候就可以贴上自己剪窗花,写春联,扎灯笼。”
池敬渊喉头滚动,眼眶发热,时间接不上话来,可惜他们都没能等到那天。
池敬渊:“……”
“是鱼。”
宴叶,宴知秋:“……”
戚意棠经过,定眼看,“好可爱年画娃娃。”
池敬渊:“是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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