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天夜里,睡觉时候,宴叶发现宴知秋身上有很几个红点,像是用针扎,他逼问之下才知道,他们母亲居然用针扎宴知秋,而且这不是第次,宴知秋不敢让宴叶知道,他不想看到哥哥被打。
宴知秋判断是正确,当晚宴叶真怒气冲冲跑去找他们母亲理论。
“老娘扎他怎,你敢这样和你妈说话,看老娘不打死你。”
宴叶被女人巴掌打得鼻血直流,即便如此女人也不停手,她像是终于把心头妒恨发泄出来般,差点把宴叶打死,特别是徐铭诚去拦,她
宴知秋缩着脖子摇摇头,“他想打屁股,被躲开,才不想挨打。”
宴叶抱着宴知秋,眼睛里蓄满泪水,“哥哥定会保护好你,定会。”
那个男人有个人模狗样名字,叫徐铭诚,他总会用种黏黏糊糊眼神看着宴叶,宴知秋被老寡妇养得很好,当亲孙子对待,所以性子要天真懵懂得多。
宴叶不同,他自小就明白自己生在什样家庭里,父母不慈,家中脏活累活都交给他来做,还没有灶台高就被逼着学做饭给父母吃。
比起宴知秋,他要早熟许多,虽然不明白徐铭诚那种眼神究竟是想对他做什,但他知道那种眼神让他不舒服,也让他害怕。
会剪两个样式,自从母亲改嫁以后,他已经很长段时间没有剪过头发。
宴知秋玩着宴叶头发,“哥哥,也想留长头发,看隔壁梅子扎两个辫子可好看,她说那叫羊角辫,也想扎。”
“明天给你去挖红薯,男孩子不能留长头发。”宴叶从宴知秋手里扯出自己头发,摸摸弟弟小脸。
“为什呀?明明哥哥留长头发就很好看,徐叔叔说哥哥是个小美人呢。”
宴叶闻言,脸色骤然间变得煞白,激动地住着宴知秋手臂,问道:“他还和你说什?不是让你别和他说话吗!”
徐铭诚曾经对他说过句令他毛骨悚然话,他说:“你弟弟那傻,应该很好骗。你说要是和他说,亲口就给他糖吃,他会不会亲?”
“不……别……”宴叶握紧拳头,明明手都在颤抖,脸上却还装作镇定,就是他这副倔强样子令徐铭诚对他非常感兴趣。
他害怕徐铭诚对宴知秋下手,每天活得战战兢兢,睡觉也不敢睡。
不过好在徐铭诚还未来得及对他们做什之前,东窗事发,他所作所为被宴母发现。即便这个女人没有保护他们,可她对徐铭诚有着疯狂占有欲,连自己儿子也要防着。
宴叶经常会被宴母用种阴郁,随时想要杀死他眼神看着,他不害怕,只要不是对着宴知秋,他就没什可怕。
宴知秋不知道哥哥为什突然这激动,他委屈含着泪说:“哥哥,你抓得好痛。”
宴叶低头看,宴知秋手臂被自己抓出红印子,“对……对不起……”
宴知秋见宴叶副慌张害怕模样,伸出手摸摸他脸,在他脸颊上亲亲,“哥哥不怕,以后再也不和徐叔叔说话。”
“其实也不喜欢他,他总是喜欢捏脸,好痛。可是妈妈让听徐叔叔话。”
宴叶仿若惊弓之鸟,“他还摸你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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