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什都感到有把刀扎在齐祺身上,扎下,他心就因为愧疚痛几分。
“……”
询问人拿过记录,复述道:“所以3月7号午休时间,你在楼杂物室看到王志徽伙同四名外班同学对齐祺进行施,bao,王志徽声称要在受害人身上刻字,因为你赶到没能写完留下左肩两处伤口,是用铅笔刻刀造成。齐祺身上多处挫伤淤青,且腰上腿间有精*残留疑似强,bao,不过你在洗澡和上药时观察未有更进步损伤,无法判断是否发生性行为。对吗?”
郑南与愣愣地点头,记录人把笔录递给他:“你再核实下笔录,确认无误就在底下写上’以上记录已经看过,没有出入‘,还有签名。”
做完这切,郑南与站起来感到大脑缺氧,差点没能站稳。他走出询问室,齐祺坐在长椅上望他。外面天色已晚,齐祺口罩挂半在耳朵上,捧着纸杯喝水,很勉强地冲他笑,那刻郑南与却要哭出来。
他不是正义卫道士,他从来不是,他只感到自己是个懦弱自私混蛋,又次杀死齐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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