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勇敢那就……不行。”齐祺想郑南与选词都往好挑,说执着勇敢,他其实是固执和笨,所以很固执地喜欢个人,怎也不愿意改,“还是比较胆小。”
郑南与和
“……你总说太过。”齐祺为和他牵手换手牵狗,左手上能摸到被金桥爆冲拽到勒痕,“没什好地方。”
“怎可能,就觉得你有好多优点啊。”郑南与故意问,“你是想听条条说吗?”
“不是……”
“齐祺脾气特别好,又细心又温柔又礼貌又听话,会特别耐心地倾听别人。”郑南与不管他,自顾自说下去,“长也好看,班上好多女孩子都喜欢你。字也可爱,每行都不歪,整齐又认真。”
又走到灯光下,齐祺缩回手,说:“字不好看,你写字好看。”
前,两条狗就知道要出去放风,跳着往门上撞,发出犬科特有着急嘤嘤声。齐祺开门,狗就扑到他身上,两条尾巴像螺旋桨,在狭小门廊里显得十分拥挤。条大狗把前爪搭在郑南与胳膊上,郑南与认出这条是双喜。
“别舔,金桥,乖,马上哦。”人对宠物说话时会不由自主改变语调,齐祺边给狗上链子边声音宠溺地捏它厚实鬓毛。双喜也凑到他身边,低着头很自觉往他手上项圈里钻。两条狗都拴好,齐祺把双喜绳子给郑南与,“走吧。”
天已经全黑,街边路灯隔比较开,因此路总是截亮截黑。这片属于城区规划拆迁区,人都搬差不多,拆掉房子上改层绿网,只留下很多树。因此这个点两人走在路中央遛狗也碰不到车和人。
街上虽然没有人但有不少流浪狗,小狗叫,金桥就拉着齐祺爆冲。
“金桥!不许咬!”齐祺很严厉地训斥它,出乎意料,那大条狗叫声真就回头,绕着齐祺转几圈,铁链缠他身。
郑南与说:“怎不好看?”
“就,笔划,不会写连笔。”
“笔划也好看啊,正经谁写连笔字啊,哪个字帖不都是笔划。齐祺,是不是老师夸你都不听?每回作文语文老师都说最爱看你卷面呢。”
“……”被夸太多,齐祺不知道怎回,他觉得郑南与讲自己太好,应该是郑南与有那多优点,“还是喜欢你字。”
郑南与继续说:“哦还有,觉得你特别勇敢,嗯,还很执着。现在,做不出题会刨根问底继续做,特别好。”
郑南与没见过齐祺训狗样子,觉得和学校里实在反差很大,原来齐祺也会这凶讲话。“齐祺,好帅哦。”他这说,齐祺立刻就脸红,看向他。
狗在着急撒娇时会发出种很可爱哼哼声,用鼻子不停拱你手。齐祺也有种眼神,很难形容,但郑南与看到就知道那是齐祺“狗勾声音”,这时应该摸摸他。
郑南与于是伸出手,他也不说“要不要牵下”这种话。齐祺被狗拉到没有灯暗处,迟疑会儿,把手搭上去。大概是郑南与身后就是路灯,映在齐祺眼里有个明显亮点,他忍不住说:“这看你眼睛好漂亮。”
齐祺偏过头不肯和他对视:“没有……”
两人起走进暗处,郑南与说:“你不信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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