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班
吗？”
“嗯。”
李鱼儿没问是谁，她喝
口酒，突然落泪。齐祺赶紧掏纸巾给她，她边抹眼泪边苦笑：“不好意思，
……考好像很糟糕，感觉不太好，有点担心上不大学。”她擦干眼泪，把纸杯里酒喝干净，向他道谢，然后离开。
班里同学连让郑南与唱好几首才放他走，回原位置时候看齐祺已经喝得很迷糊，歪头靠在沙发上。他喝完张永辉就给他倒，他不会拒绝老实喝，张永辉就以为他还要接着给他续，直到灌醉。
“齐祺，”郑南与看他脸很红，眼睛都睁不开，便问，“困吗？扶你去卧室睡吧。”
起。
刚开始来唱K同学很多，沙发都要坐不下，于是两人挨得很近。
“你喝吗？”齐祺拿啤酒问他。
郑南与接过，抿口又还给他：“不喜欢，你喝吧。”
“郑哥，你会唱粤语吧？跟起唱呗。”有同学把话筒递过来，郑南与接。同学们也都知道他初中在G省念过，总爱起哄喊他唱粤语，屏幕上是陈奕迅《于心有愧》，他站起来去麦架前唱。
他刚要动手，齐祺抓住他袖子，含糊道：“不走，想和你待会儿……”
夜深，K歌房里人少些，座位也没那
挤。郑南与明明失眠很多天，这时却没有睡意，他扶下齐祺脑袋轻声说：“那你靠着吧。”
凌晨三点方宁洗脸路过K歌房，门开条缝，里面还放着歌，
齐祺身边空出个位置，李鱼儿坐过来。
“你也会喝酒啊？”李鱼儿问他。
齐祺摇头：“没有，张永辉给倒，得喝完。”
K歌房里音乐人声都极大，不是贴面悄悄话都听不清，李鱼儿用正常声音说话在这里也显得很小声。她问：“齐祺……你有喜欢人吗？”
齐祺愣下，转头看女孩眼睛，半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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