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送啊，你要是实在想送，就只能从
礼物里分出来给她们
。”郑南与微笑，“还是算吧。”
话虽如此，齐祺还是把那罐龙井给奶奶。
郑南与家和齐祺印象里很不
样，比从前多生活气息，窗台上成排绿植，沙发换暖色布艺靠垫，窗帘也是豆沙粉提花厚窗帘，整个家都变得温暖起来。郑妈妈长得很漂亮，和颜悦色请他们进来，听到齐祺是高中同学很惊讶。
“他们关系很好啊，高中时南与老去他家里住，你不记得？”奶奶说。
郑母尴尬下：“那个时候太忙，在家时间不多还真不解……也没听南与提过
齐祺产生些莫名其妙想法，他想也许是郑南与在自己身上得教训，所以没办法养就干脆不逗猫……这只小猫明明很喜欢郑南与。但没等他多想，由小猫对方又引申到别话题，郑南与问他家里两条狗现在怎
样。
“金桥去年走，双喜现在和爸住在郊区。”齐祺回答。
郑南与很惊讶于金桥去世，但很快他也想到九年对狗来说真足够长。“可以去看看双喜吗？”他问，“它今年多大？应该不记得吧。”
齐祺说：“也说不定。你什时候有空来吧，它已经14岁，上次去医院查出慢性心脏病，毕竟已经是老年犬。”他摸着小猫，有点伤心，过会儿突然问：“这只小猫能给养吗？”
“当然可以，你和它多熟悉几次应该就跟你走，它脾气挺好，不用抓。”
大排衣柜，比齐祺家多出个狭小门廊堆放杂物，直通向外面后院。
“后面是房东种瓜，”郑南与给他指，“房东就住隔壁单元楼，从那个门可以进来。”
齐祺没种过什植物，就多看几眼，听到两声猫叫，低头是只瘦骨嶙峋黑白长毛猫，在吃盆里猫粮。
“你养吗？”齐祺伸手，这猫点儿不护食，很亲人，用脑袋顶他手，多摸几下便躺下来露出软肚皮。
郑南与也蹲下来：“不是，流浪猫，房东嘱咐留点猫粮和水喂喂，这小家伙吃不少也不见长肉。”
郑南与去卧室睡觉，齐祺就坐在后院逗那只小猫，这猫很爱叫，喵喵喵追着他裤脚跑。
中午他们点外卖，郑南与说他做饭水平属于能熟就行，难得齐祺来趟就不能委屈他吃这个。“没关系，晚上去奶奶那里，阿姨做好吃。”郑南与说，“也有好久没回过家，今天妈应该也在，你还没见过吧？”
“嗯，就是有点怕阿姨……她那说你来着。”齐祺想起那次在面馆他们母子通话，担心他们关系紧张。
“还好，她又不吃人，走吧。”
“没带礼物不合适吧？”
小猫看见郑南与，便骨碌爬起来要往他身边蹭，郑南与就又站起来。
“你不摸摸吗？”齐祺很喜欢小动物，因为自己养狗，对猫也多些怜爱。
郑南与摇头：“不，没空养。”
齐祺觉得很可惜：“这样……它有名字吗？”
“没有，附近有叫它奶牛。也不是它主人，怎起名呢……”看齐祺很在意那只小猫样子，郑南与说，“回头联系下附近救猫组织给它找个领养人吧，这猫太瘦，现在还好等冬天肯定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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