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祺都不恨你,你恨自己干嘛?”奶奶打断他,“南与,有句话叫‘论迹不论心’,只要你做是好事,动机不纯粹又有什关系呢?论心世上无完人,不必苛求自己。如果你心里爱,行为却都在伤害人,那被爱人恐怕也感受不到这份心。齐祺应该也是这想吧。”
读过《围炉夜话》郑南与其实还有反驳,但他被最后句话宽慰,点点头。祖孙二人聊很久,关于现在和齐祺关系,郑南与其实还想问,但时间太晚,奶奶也得休息。
也罢,长辈经历再丰富也不是每道题都能给你答案,有些问题还是得他自己解决。
晚上,郑南与梦到自己任务出事那天,他倒在深夜无人马路上,用手捂住小腹伤口。幸亏对方长期吸d身体羸弱,刀插不深,否则真要开膛破肚。他被车拖长段距离,右肩磨着沥青路面血肉模糊,着实狼狈。他在等队友叫救护车,等会儿有人跪坐在旁边,他勉强睁眼,是齐祺。
他下知道这是梦,甚至知道自己是第二遍做这个梦。第次是出院前,他醒来忘记,今晚梦里却记起来。
。
他没想到这含糊不清都让奶奶猜出来,问他:“是齐祺?”
“您怎知道?”
“奶奶又不是老糊涂……你上学时关系那密朋友,不是他还有谁?”奶奶压低声音,“你爸妈知道吗?”
“不知道。”
即使在梦里,郑南与也见不得齐祺那难过,他叫齐祺闭眼,血刺啦呼,别吓到。
今晚梦迭代,齐祺落泪后没有消失,他俯下身和自己接吻。郑南与想自己嘴里应该都是血,但梦中切都是荒谬,接吻那刻他身上伤似乎都消失,他搂住齐祺,场景颠倒错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上班前郑南与尴尬地手洗床单,洗遍又塞进洗衣机,和保姆阿姨说是豆浆洒。
差点迟到,他天都魂不守舍。郑南与从不避讳自己欲望强烈,他本身精力旺盛,早晨发泄下也正常。但他没想过会是因为齐祺,就算……他们梦里只是接个吻,也没有其他事啊!
齐祺挑甜品都很合郑南与胃口,
被猜中郑南与反而放松些,他还惊讶于奶奶竟这快就接受自己和男人交往过事,老太太就回忆着自言自语起来:“怪不得你很爱去他家呢,总和聊起他……”她抬头问,“南与,那你现在是怎想呢?以后都喜欢男孩吗?”
“不是……”面对最疼爱自己长辈,郑南与坦诚地吐露自己犹豫,“其实高中时们就没有真正在起。您记得那件事吧?他被欺负……和喜欢也有定关系。虽然拒绝过他,但作为朋友希望他能快点走出阴影,所以后来主动提恋爱。们其实……只牵过手。”
“挺恨自己……就是,认识齐祺开始,就没把他放在平等朋友位置,总觉得是来帮助他,施舍他。恋爱也是,不是爱他而且同情他……齐祺又不傻,他心里什都清楚呢。”郑南与有些沮丧地说,“有个朋友说伪君子,觉得他说挺对,对齐祺做每件事都是有目……类似沽名钓誉?”
他情绪低落样子,奶奶问他:“齐祺和你说恨你吗?”
“没有,他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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