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点忙,情绪也不太好,所以没给你发信息。”郑南与这样解释。
齐祺低下头,怎也没法说谎:“你说才知道这件事……只是来找你。”
“那也挺好。”郑南与说,“还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他看到齐祺手里信封,“这晚你要寄信吗?”
齐祺以为他是误会自己假装看望他,连忙解释:“不是,是给你……”他把手伸进纸袋里,最后只掏两张拍立得出来,递给郑南与。“收拾房间找出来,”这句是假话,齐祺耳朵红,“给你吧。”
“这个不是本来就们人张吗?”
,可以不用浪费这个时间。你之前不是说还有两家和他条件相符吗?”
翁含娇说:“是,不过那两家都是姐姐,所以优先还是和你联系。”
小炮言不发听他们交谈,尽量让自己不要哭出来。他是有考虑不是兄弟可能性,但没想到这刻来临比他想象中要痛苦。郑南与揽住他肩膀,说可以哭,小炮便没能成功在翁含娇面前维持铁血男子汉形象。
“郑哥,不是因为你家房子大才希望是你弟弟,穷惯……就是,就是真很想家。”小炮吸吸鼻子,他会很努力帮老板哥哥追爱,直帮助他所有人,最后都会成为家人,他是那样想。
“小炮,你才是第次寻亲,之前和你郑哥经历过好几次,每次都是差点点……还记得有次,就是明知道身上胎记不对还是报丝希望,希望是自己记错。”翁含娇更心疼郑南与,但两人关系也不是当年,有些话只能委婉点,“他也很不容易,寻亲路上运气好还是少。”
“额,想可能,很多年你那张找不到,可以给你,有电子版。”
“没弄丢,还在。”郑南与说。
齐祺不知所措起来,拍立得不知道要不要收回去。
“那你先给也行,复印份再还给你。毕竟确实没有你这张拍立得啊。”郑南与还是收下,他有点不好意思拿出钱包,把自己那张拍立得从夹层抽出来给齐祺看。“……不过这张也记不住当时照得是什样,它褪色,对不起啊,其实应该把它放好。
“好,含娇,不管怎说你忙前忙后也挺辛苦,谢谢你。”郑南与打断她,“敬你杯白开水。”小炮也跟着敬,给翁含娇整很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那个,齐祺也帮忙,你们也记得和他说。”她猛然想起“不清不楚”,这段时间局里叫她协查经侦个案子,直没空和谁解全这件事,咳嗽两声,“额,那吃差不多就撤。”
吃晚饭后三人都各自回去上班,郑南与今晚值夜班,他那封亲子鉴定报告书还在小区驿站,想来也没要再拆。他没太多时间伤感又投入进工作,对父母说自己女儿八点都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他和老马沿着路找,最后确认孩子只是在图书馆睡着才放下心来。
派出所经常能接到老人小孩走失报案,每找回起,郑南与就多安心些。他由衷为所有人高兴,看到齐祺时才觉得自己很累。如果不是这地点不合时宜,他想抱会儿齐祺,从他身上汲取点养分。
暂时没人报案,他们在大厅长椅上坐会儿,不能牵手,贴近点也算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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