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何陆北有兴致,“叫什?”
“赵玮伊。”
何陆北笑脸僵,“待会儿是她来接你?”
苏叶说:“应该”不是。
“还有事要忙,不陪你聊,回头再约。”何陆北打断她,急匆匆地走。看背影像逃亡似。
苏叶摆手,“不麻烦,室友过来接。”她已经发短信告诉赵玮伊她这边结束。
话音刚落电话来,赵玮伊说:“苏叶啊,这边资料还没发完,不大认路,堵着呢还。”
“没事,那……”
赵玮伊打断她:“是那不负责任人吗?已经叫凌大哥去接你,这会儿差不多该到,门口等着啊,开车呢先挂。”
挂断电话何陆北问:“安娜买车?”
何陆北笑起来阳光俊朗,“少贫,只要你来,什时候有过排队之说。”
苏叶说:“学生按时来上课,都说你很照顾他们,谢谢啊。”
何陆北说:“跟还提谢,后来药品到得及时。倒是你伤,现在该好吧?”
“正是来拆线。”
苏叶大体说自己状况,何陆北让她到里边脱好衣服,还甩给她件衬衫,“反着穿,解开伤口部位扣子就行。”
她和安娜样,是半年长期志愿者,所以安排在拉各斯大学住。
听她自己说起,她原先是申请医学援助类志愿者,到这才知道那很幸苦,才调到艾滋病宣传去。也就是她,换别人估计还调不。
如此安娜便成她前辈。
赵玮伊不吭声,良久,她说:“你管。”
周五苏叶去医院拆线,赵玮伊休息,自告奋勇当司机。刚到阿利茄医院,她还没来得及嫌弃医院破,就来电话,组里说她有车,让她帮忙运资料去。
苏叶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接她车来,却不是熟悉那辆,宝蓝色跑车看起来骚气十足。她上车,交代目地,问前排人:“你就是方智吧?”
“没有,是个新来室友。”
“那改天带上起吃饭,很久没聚聚。”
苏叶笑,“好。”事实上也只吃过次饭,还是乌龙拼桌。
“相处还好吗?”
“嗯”苏叶说,“性格比较小孩,很单纯。说起来原本她是医疗组,后来调走,不然过几天来你这志愿者就有她。”
白人医院是有女医生,这边……看起来不像有,苏叶停顿这下,何陆北说,“放心,有职业操守。”
伤口愈合初期没感染,之后就问题不大。拆线很顺利,但拆完伤口会隐隐作痛。
何陆北把她送到医院门口,想起来正事,“下周有志愿者过来,会选些学校给孩子们体检,把你们小学报上去你没意见吧?”
这些孩子何曾有过系统体检,盼着还来不及,怎会有意见。苏叶提过次,难为他记得,“真谢谢。”
“嗨!瞎客气。送你吧?”
“看他们都是故意,”赵玮伊说,“那晚点再来接你啊,等着!”
再进到阿利茄,苏叶总感觉心里别扭,医院和黑市院之隔,她仿佛看见圣洁之地沾染血污。
她不想多呆,直奔外科诊室去找何陆北。
何陆北见她过来,连忙起身,说:“倒是有些天没见你。”
“大医生,你这忙,要找你还得预约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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