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STEP是五道口带颇红火酒吧,在整个京城都算出名,晚上八点以后便人满为患,舞池更是脚都踏不进去。白天不对外营业,少有人知道,这间酒吧是只摇滚乐队开。几人合伙开酒吧,却从不出面管理,只有白天会到店里晃晃,唱唱歌喝喝酒。
在苏叶认识马多多第三个年头,国庆节那天,马多多在墓园捡回失魂落魄苏叶,开着她小福特四处转悠,想找个安静地儿好好给苏叶回魂,误打误撞走进半掩着门THESTEP,马多多把苏叶扔在卡座上,朝着几位爷就是吼,“酒保,给小爷上酒,要最烈!”
半晌,笑声震天。如此便相识。
如今,马多多是贝斯手鲁封人是这个酒吧不成文简章,只有马多多人总也甩手不认。
苏叶到时候,大伙都已经在等着,鲁封勾着马多多脖子冲苏叶道:“你再不来啊,阿城得酒驾找你去。”
枪炮声中,告别话已几不可闻。
苏叶抚摸着照片中英俊脸,再也没有小时候温热感觉。她终于克制不住,在空寂墓园,眼泪熔断虚伪面具,释放沉积已久压力和委屈。
苏叶没有深陷悲恸资本,哭完,站起来又是那个无欲无求,淡然清冷苏叶。
下山时候接到马多多电话,她总是把时间掐得很准,“你还成吗,要小爷去接你不?”
苏叶说:“保证让你小mini安全回家!”
印象里,她从未关心过她成长和学习,对于家庭贯漠视,她后半生,都围绕个家庭转,但,是周家,不是钟家。
父亲钟路鸣总是告诉她,妈妈是爱她,妈妈想要让晚晚有更好未来。
然而现在,是这个冷漠女人,所想更好未来吗?她背负所有,摘去钟家之姓,蹉跎生未来。
苏叶没多停留,便走到戴莉边上墓碑前,长久地跪地不起。
这是钟路鸣墓碑,但墓碑下并没有钟路鸣骨灰,他骨灰,洒在伊拉克战场上,述说战地记者悲凉。
宋毅城抬起迷离眼,“你回来啊?”
“嗯。”
“别墨迹,过来坐,”马多多拽着苏叶到她边上,又推鲁封,“上酒去!”
苏叶天生酒量大概就不错,第次喝时候,分明是她喝得多,烂醉如泥却是马多多,马多多又极爱拉着她喝酒聊天,来二去,她酒量日越过日,马多多却还是当年那个马多多。
酒正酣,宋毅城拿起吉他走到台上,和弦声出,场面时静下来,他看着苏
“知道就好,可不是担心你,那就老地方,过来吧!”
苏叶到五道口时候,已经下午三点。
“姑奶奶啊,这会儿又不堵,金牛山到这个半小时顶头,你开三个多小时啊!”马多多见苏叶便调侃。
“放心吧,给你加满油。”
“去你丫小没良心!”
“晚晚,又考第呀,爸爸真是开心,走,吃好吃去!”
“晚晚,起床啦,该去棋院。”
“晚晚,家长会还是爸爸去你烦不烦啊?”
“晚晚,你妈妈在加拿大赶不回来,今天你生日爸爸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还有那句,从战火纷飞伊拉克传来告别——“晚晚,爸爸生最骄傲事情,就是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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