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持:“那就不。”
周浦深妥协,“给你三天时间。”
“回拉各斯再说。”苏叶讨价
周浦深:“缺什?”
苏叶时语塞。
他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坐在床边,直直看她,“点意思都没有,那你喝这多酒做什?“
借酒消愁,什愁,爱而不得?不,这份感情她只要想要,垂手可得。那愁什——想要,却不敢要,是最愁,唯恐得而不长久,唯恐万劫不复无人可救赎。
她不说话,周浦深便知道她又陷入自己乱七八糟思想世界里去。
他皱着眉,脸比炭还黑。
苏叶迎上他视线,“你怎在这里?”
周浦深挑眉,“这是家。”
苏叶:“怎在这里?”
“你在家里,也没有什不对。”
苏叶说:“没晕,不用!”
周浦深:“洗好过来找。”
“……”
这绝对是苏叶洗过最长时间次澡,直到手指头都泡得有些褶她才起来。这期间她酒劲已经散得七七八八,就是脑袋还沉得很。
琉璃台上放着睡衣,她拿起来看眼,没有内衬,穿上以后完全遮不住她胸脯。但这里头也没别,她只好把睡衣穿上,在外头罩层浴袍。
白。
真是荒唐极!她喝醉怎是这副德行。
所以她为什会在这,马多多呢?不对,周浦深现在在拉各斯,所以她大概只是太想他才梦到,也不对,那三个姑娘脸长得都不样,梦里她可臆想不出。
脑袋要炸!来个人,或者来只狗也行,告诉她这是梦是醒。
于是她喊:“火锅!”
“苏叶,问题从来不在于做什,有没有意思,”他顿会儿,凑近些,“在于你自己。”
她小心翼翼,终究还是将自己摆在这样纠结境地。
周浦深不肯放过她,“苏叶,愿不愿意赌赌?”他也赌赌。
她已经不看他,沉默像是过个世纪,她缓缓说:“你让想想。”
“现在就决定。”夜长梦多。
苏叶:“周浦深,你放下来。”
他不动如山,苏叶表情严肃,“你为什在北京?”过两天拉各斯有年会,再过两天香港总部也有年会,他不去露脸?
“苏叶,要强调多少次,在认真追求你。”
她到哪里,他就到哪里,糖衣炮弹,这种追求?
苏叶:“你明知道们之间缺什,周浦深,你现在这做,点意思都没有。”
她看看镜子,里头女人包着头巾,像个尼姑,大大浴袍裹严严实实,嗯,性冷淡风走得很彻底,很禁欲。
她出浴室,不见有人,却闻到浓烈酒味,这丢人丢大发。
这间房间她是住过,周浦深说,让她去找他,她也知道他这会儿应该在主卧里头书房里,可她穿成这样去见他算吧,在这呆着好。
苏叶站在落地窗前,歪着脑袋擦头发,周浦深进门她都没有察觉。
身体突然腾空她吓跳,重心不稳她下意识搂住他颈脖,这甩毛巾掉,头发四散开来,有几绺湿发粘在他脸上。
没回应。
“火锅!”
“洗好?”
苏叶僵住,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嗯?”他听她良久没回复,吩咐佣人,“进去看看她是不是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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