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被甩到他肩上,他埋头,手还紧紧攥着她,不容反抗。
她始终睁着眼,能看见穹顶繁星,能看见他匍匐黑色脑袋。
突然眼睛被盖住,周浦深身子往上,抬起头,擦着她眼泪,看她猩红眼睛,眼神笔直,“牡丹花下死,是心甘情愿。”
苏叶泪水止不住,额头,后背,大颗大颗如同水珠,颗粒丝毫不亚于眼泪,她病情在反复,病毒在侵蚀她已形同枯尸躯壳。
她注视他精壮胸肌,想到它某天爬满黑色斑点,心绞着,窒息。
她看到周浦深忽然变得深沉眼神,里头没有情欲,全是怜惜。
他捉住她手往脑袋上扣住,她胸就送入他嘴里。
他清楚她敏感点在哪里,软硬兼施,技巧无所不用。唇在吻着,手在摸索,苏叶感官已经不太灵敏,她只觉得他凉凉躯体贴上来,能转移她滚烫体温,很舒服,情欲,缓缓释放。
有某个瞬间,她感受到血液往下身奔腾而去,她脑海里,却是病毒叫嚣声音,它们跟她热情,齐头并进。
刚被挑起欲望,被理智浇熄。
很丑。”
周浦深捧着她脸,说:“不,繁星都不及你美丽,”
俗气赞美,敌过万千情话,苏叶眼泪奔涌,不自禁。
他趁着她疏忽,猛地吻住她,舌尖像是要探进喉咙里,用力汲取她唾液,苏叶已经没有气力,徒劳地推桑恳求。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穹顶之下退去衣衫,水乳交融至死方休。
而周浦深在这刻,贯穿她。
感官在这时候异常清晰,她甬道里分泌黏液包裹着他,他抽送自如,甚至比往时要节奏和谐。她脸上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汗,后背已经甚至已经把毯子浸湿。
他冲撞着她,身子底下细沙,相比起床仍旧是硬,她身体完全躲不过,他每次都直直进入
她已经控制不住奔涌眼泪,淌满脸颊,濡湿感钻入耳蜗,她猛地睁开呀,用最后力气,抬起腿踢他,“真求你……”
她已经祸害个花季少女,如果加上他,她恐怕死也不得瞑目。
他攻势强劲,手指已经探向密林,点触摩挲,抚着她大腿内侧,他抬腿他大掌压就控制住。
他手指离开,她感受到瞬空虚。她不是初尝人事,明白她已经陷在情欲里,病毒此刻却让她异常清醒。
她完全失去气力,感觉大腿被他抬起,他缓缓往下,舌尖经过小腹,停在圆点,轻点,唇瓣包裹住,湿热液体涌上他唇瓣,苏叶干哑声线,吐出第声嘤咛。
周浦深凶猛地啃舐她,她唇瓣,不似原先弹软,咬下去,青白痕迹久久不退,像团死肉。他含很久,才恢复血色。
她手攥着自己衣服下摆,不让他脱,但哪里抵得过他,衣料从手里抽去,病服被撕裂,她猛地别过头嘶喊,“走开!”
她野鸦般声音、蜡黄又干瘪肉体,如今都是最管用下火剂。男人生理,终究还是会被视觉听觉触觉所控制,他欲望,没有来处,他不过强求自己奋起。
而苏叶失策,周浦深坚硬抵着她,脑袋埋进她胸脯,舔舐她敏感点。
病毒在她身上已经留下印记,她莹白胸脯,布满黑褐色斑点,没曲线美感,森然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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