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直到实验结束,短信内容都不会变。
苏叶把手机关掉,侧着身,睁着眼等天亮。
而周浦深,也在睡前接到消息,“在下游河滩发现凌总当日穿军靴,但是没有打捞到衣服或者尸体,还是无法判断生死。”
他枕着自己手臂,闭着眼,想起那天凌数跟他说,可以用女佣做实验,如果他早就同意,凌数也不会**他,有他在,浅川研究员不敢肆意妄为,那之后切是不是就都不会
苏叶都说不出话,她自己没摸过地方他都摸过,想到这个,都红到耳朵去。
赶紧把PAD撂倒,不理他。
良久等她擦好,拿起来,周浦深眼睛还直直看着摄像头,好像没有移开过,“你直在啊?”
他挑挑眉,很自然而然地说:“嗯?你有叫走吗?”
苏叶说:“不说,你就不知道自己走哦?”
她凑近摄像头,给他看她脸,“你看,新长出来是不是白白嫩嫩?”
周浦深头发长些,没怎打理,软塌塌地盖在脑袋上,看起来温和很多像个大学生。
苏叶说:“你怎看起来越来越年轻,怎办,现在好老好丑。”特别是腿,因为脱皮,干得像柴火。
他只微微笑着,也不说话,眼神温柔。
见他不说话,像是默认她说法,女人就是这样,丑只能自己说,不能别人说,她有些生气,退开些,“要擦别地方,关视频。”
件进来,项非发给她,前面恭恭敬敬写堆报告,最后句是——老板娘,请吃饭啊。
苏叶回复:“等你们庆功宴,买单。”
下班回到家里,火锅跑过来迎接她,“苏叶你累吗,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嗓子有没有干,你要不要喝水?”
佣人已经倒好水送上来,苏叶睨它眼,“就只会说,你会给倒水吗?”
火锅:“不行,会漏电。”
“不知道你什时候又回来看眼,错过怎办?”他说。
苏叶觉得,身上辣辣感觉没,暖暖,很舒服。
夜里苏叶又被噩梦惊醒,罗伊斯微笑对她说:“你居然好啊,可是现在,没有心脏,没有肠胃,空空具尸体,好难过,苏小姐,好难过……”
她面孔刚消失,凌数穿着迷彩服,手里还拿着枪,说:“如果回不去,代替照顾爱人。”
汗沾湿她脊背,蜕皮地方,又开始疼。身边手机亮起来,是研究员短信,每日条,内容都是样,“切都好。”
周浦深喊住她,“擦哪里?”
哪里,当然是,不可说地方啊。
“想帮你擦。”他说。
苏叶脸唰地下就红,“臭不要脸!”
“哦?”周偶深说,“你哪里没有摸过?”
“……”
晚上苏叶照例躺在床上和周浦深视频,他们谈天说地,聊茶,聊围棋,聊各自小时候,不聊病毒,也不聊实验,更不聊公司事,平平常常。
她在这边,看他穿着病号服,在病房里边健身边跟他聊天;他有时也看她在这边往身上抹各种药膏。
她全身都脱皮,医生说大概得脱个三四层才消停。有时候辣得慌,所以每天都得涂。
她问他说:“丑吧,”她撩起睡衣,把黑乎乎药往腰上拍,慢慢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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