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蕾姐突然说:“你们贞家那个老大贞昊……是不是小时候受过伤啊?”
贞木凌厉英俊脸上愣,认真回想下,说:“并无。”
蕾姐‘哦’声,“那怎瞧着他和个傻逼似呢?”
贞木:“……”
蕾姐边眯着眼贴在剑身上仔细打量,边淡淡说:“说话向来直你也别介意,就是老娘们,眼力见也没多少,不过是个圈里人都知道严老狗是个吃人不吐骨头,他手下那群人都是挨雷劈畜生,你那大哥屁颠屁颠
小罗挠挠头心想:唉,大概是师傅女人第六感犯。不过他把这件事记进心里,被师傅教好多年,小罗心里是最认同他师傅话。
想着他拎起塑料包裹秘制驱虫药回帐篷,决定在去检查下装备。
而女人看见贞木拎着那把青铜剑从帐篷中走出来后脸色喜,连忙招呼:“贞木!贞家二哥!快来快来,好久不见都不知道打个招呼啊,给你看看你长风!”
贞木看着女人有些回避,但是听到她提到自己武器又板着脸走到她面前,低声说句:“蕾姐。”
蕾姐弯起眉眼笑开心,‘哎’应声,连忙把自己武器放下,伸出双手接过贞木手里那把青铜古剑,小心抽出剑身抚摸着如图纹‘长风’两个字。
第五天早上,山雾笼罩荒山野岭非常寂静,队人手脚麻利在处荒草杂生林子里面扎几顶绿色帐篷,许多箱子被运送到里面。
瘦弱青年拿着驱虫药粉围着他们活动地方慢慢撒圈,回头就看见他师傅老神在在坐在块石头上拿着拭刀布慢慢擦拭着把半臂长三指宽平尖直刀。
“师傅,天儿这热,你怎不进帐篷啊?”
“这帐篷太绿。”女人拿着刀来回端详下,心不在焉说。
瘦小青年噎,叹口气:“师傅啊,你要是不想和他们待着就直说,这是帐篷又不是帽子,绿点绿点呗,晚上还不是要进去睡觉。”
蕾姐家世世代代都是铸剑师,匠人对待珍品是疯狂,甚至能献祭自己来雕刻此生最完美作品。
而蕾姐就是因为痴迷古剑名器而入这行。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美……”蕾姐温柔对着青铜剑说,每任主人爱护没有让剑氧化脆弱,而是如当年般锋利,蕾姐还给它做两次修护,要不是贞木不愿出手割爱,还救过她徒弟小罗命,蕾姐恨不得付出任何代价把它得到手!
蕾姐拿着拭刀布小心给它擦拭剑身,检查上面纹路,特殊材质拭刀布划过它锋刃时候还会发出轻轻嗡鸣。
贞木看着蕾姐检查,沉默坐在旁边另块石头上。
女人闻言斜他眼,“敢跟你师傅顶嘴是吧?是不是师傅又不揍你?都是顶脑袋上玩意儿,绿油油跟个王八壳子似!还有臭小子,记得话,除贞木那个实心眼,这里谁都别信,个个都是吃人活鬼!”
瘦小青年叫小罗,他在这方面还是听话,所以很痛快点点头说:“知道,除贞木和贞北还有师傅谁都不搭理。”
“不是贞木贞北,是只有贞木。”
“啊?为什啊?”小罗愣下。
女人眯起眼:“那个贞北……总觉得他邪性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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