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咩:“……呸。”
谁是主母?你才是主母!信不信脱裤子验明正身给你看!
王小咩对他翻个白眼,催促闻风尽快去,木几个得到命令高高兴兴蹿出去各干各,好像还觉得挺好玩,把这当成种游戏。
就连闻风尽被王小咩指挥着干活,都是带着种让王小咩困惑愉悦感去做。
他不知道自己在闻风尽眼中那认真仔细样子,俨然是把墓宫当成家,对墓宫也有归属感。
换新火炽服,王小咩坐在圆凳上,那头长有些累赘头发被闻风尽轻轻用牛角梳梳理整齐,最后用发带束起带上玉冠发簪。
王小咩乘着闻风尽站到等身铜镜前整理衣着时候,学着闻风尽样子闭起眼睛呼唤木它们。
等闻风尽弄好,木它们也来到偏殿。
“嗯……招待客人都要用什东西呢?”王小咩犹豫下对木木十几个逐个安排任务。“墓宫里机关多,木三你去把能关都关,要是人家走到门口掉到哪个犄角旮旯去怎办,还有那些鲛人灯,能点上都点上,尽量弄亮堂点……”
“咱们偏殿还有好多漂亮杯子……对方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招待。”王小咩扭头问闻风尽。“上次你们从哪里喝酒?”
当王小咩睁开双眼后,烈烈绽放桃花晃花他眼睛,那瞬间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儿,好半会才想起他和闻风尽已经回到地宫。
身旁有人伸臂揽过来按在他小腹,使他背紧紧靠在身后那人胸膛和小腹,而且他俩中间还多个‘第三者’。
王小咩嘴角抽抽,高举正义铁拳锤过去,背后男人吃痛闷哼,下巴搁在王小咩肩膀沙哑又黏糊说:“疼。”
“折。”
王小咩冷笑:“不会,咱们治愈能力多好呀,折也能长上!”
等王小咩几个忙活完,整个墓宫焕然新————也算不上,起码灯火通明给人种有人居住温暖。
也让王小咩多多少少有点成就感。
饶有兴致听王小咩安排闻风尽轻笑,“就在树下。”
“行吧……”
王小咩想想说:“小闻子你会儿把棺椁先撤下来放到偏殿,喝酒时候摆张‘床’不太好,然后木五你把偏殿小桌子和蒲团坐垫摆上去,还有那些好看酒杯。”
“对!还说喝酒,咱们墓宫有酒怎不知道!”王小咩瞪闻风尽,“你还背着藏酒?”
“是下葬时埋些,也很少饮用。”闻风尽忍俊不禁,看着认真指挥,绞尽脑汁布置墓宫王小咩,边笑边说:“真有闻家主母风范。”
闻风尽鼻息凉凉,闷声笑,“那长歪怎办?”
王小咩回头瞪他:“本来也不直!”都弯成蚊香!
“起来,今天不是你那个友人来日子吗?虽然变成粽子但是好歹们也收拾下呀,让人家来看咱俩衣衫不整从棺材里躺着像什话!”
王小咩推他把,手滑进闻风尽本来就松袍子领,摸到里面结实肌肉,王小咩怔,随后干咳声又摸好几下才若无其事从棺椁里爬起来。
闻风尽眯着眼享受肌肤接触传递过来感觉,当那只手离开后幽深瞳孔稍稍扩散,闻风尽默不作声用舌尖顶顶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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