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偕……”
他怔怔说完,脸就挨拳,怒极安偕下手非常重,鼻血立刻涌出来,接着安偕骑在他身上,又扯着他头发,给他几拳!
有人嘶喊着叫人,或者过来拉扯安偕,但是安偕扭头看过去时,那种贵气威严和怒火让南风馆打手不敢上前。
也有人认出来安偕脸,这下他们更不敢。
庆国公独苗,未来天潢贵胄,还从战场混个小将军,谁敢拦?
阿锦就坐着,看男人动作……
他闭上眼睛,感受这在身上抚摸手指,幻想那是安偕手。
他被推倒在床铺上,带熏香和柔软布料摩擦在他身上,大手在躯壳上游走,药劲上来,身体也被涂抹东西,‘安偕’将他面朝下翻过去。
阿锦抓紧被子,眼泪从紧闭眼睛中流出来,在被子上印出圈圈水痕……
“安偕……”
那刻他变成石头,无声无息蹲在阴暗角落,只能就这听着……
回去时候,安偕眉间都是笑意,路上和他聊好久,阿锦笑着应合。
在第二天休息时候,却来到男人和男人消遣地方。
他花自己大部分积蓄,找男人,不要下面,要上面……
受大把银子小倌眉开眼笑给他叫人去。
拿着安偕和三皇子安成静情书,沉默做那个牛郎织女鹊桥相会时,搭成鹊桥麻雀。
仆人,是不能让主子为难。
所以他不怨恨安偕。
平民,是不能斗胆怨恨君主。
所以他不能怨恨三皇子。
阿锦就这样被安偕打成猪头,脸上没块好地方,然后他捡起地上衣服摔在阿锦脸上,冷冰冰说:“穿上!”
说完,他散发着阴沉怒火把人都赶走,门被关上。
挨打阿锦却笑,他肿着脸,边
怕疼,不怕疼。
不怕各种煎熬和伤痕,怕是没人会心疼。
黑发倾轧下来。
门被撞开。
阵凉风打在身上,让阿锦个激灵,耳边有男人发出女人般尖细叫声,背上人发出痛苦闷哼,阿锦张开眼,看到张愤怒、朝思暮想脸。
在香气熏天房间,桌子上不会就摆满各种精致点心小菜,阿锦拎起桌子上酒壶直接给自己灌下去。
这里面般都加点药,免得有些体力不行客人不尽心,也免得客人长得太丑小倌不卖力。
等他喝下去,身体也热上来。
阿锦坐在床上看着门被打开,笑容满面、长得还算过去,但是身体强壮男人进来后,他淡淡说:“不用介绍,不需要知道你是谁,也不需要客套,你只需要闭嘴做就好。”
进门男人笑容尴尬凝固在脸上,随后又很识相闭嘴点头,直接走过来开始脱阿锦衣服。
折磨、煎熬,阿锦忍几年,忍到拿着刀子在自己手臂上道道刻,恨时候就刻,难过时候就刻,活不下去时候也在刻。
血淋漓伤口从手腕到肩膀,从左手到右手。
有年他和三皇子暗卫蹲在阴暗处警戒,不能放过个人来到皇宫中这片偏僻花园。
因为在他们背后,三皇子和安偕在花丛中滚到起。
阿锦耳力很好,他听见三皇子发出细细哭声,黏腻、娇弱,而安偕笑声沙哑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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