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风扇呼呼吹着,却没能带走分燥热,反而因为人群密集而更加闷热,路岸昨晚通宵打游戏没睡好,本来想补觉,趴下去没有多久就给热出身汗。
他只能拨拨头发烦躁坐起来,前排女生忽然伸手递个小风扇过来,笑吟吟说,“给你吧。”
路岸自小是受女生追捧长大,他太知道自己这张脸能给他带来什,也不客气接过,弯下嘴角道谢。
女生抿着嘴笑着又回过头,路岸拿着个兔子形状小风扇,越看越觉得娘唧唧,要不是他实在热得不行,他还不定真会受这份好意。
很快就到午间休息,路岸这些天因着注意沈余天,才发觉沈余天每天都会来给沈余茴送饭,饭盒里东西是层出不穷,有时候是红烧肉,有时候是糖醋小排,也不知道怎那能折腾,看得路岸本来也没觉得有多饿,结果每次都要拉着张勋出去外面吃顿才是罢休。
头看,像是无奈又像是理所应当发现自己起反应,如同往常每个夜晚,他蹑手蹑脚爬上床。
沈余天靠在床头,短短十几秒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屈服于身体本能——他知道,他怪癖永远都改不掉,无论他多努力想去纠正,这个癖好就像深入他骨髓般,若是肉他还能狠狠心割下来,可埋在骨子里东西,却怎都剔除不掉。
沈余天把裙子撩拨起来,长裙掀开散在两侧,他露出修长两条腿,裸露下身高高翘起吐着晶莹液体,赤裸裸像他炫耀他身体有多渴望和不堪。
他呼吸沉重握住肉身,闭上眼睛上下撸动起来,因着半个多月没有发泄过欲望,此时他动作又快又急,如同几百年没吃过肉人,迫切想要从这种畸形欲望里得到快感。
他幻想着自己穿着长裙走在街上,所有人厌恶目光注视着他,每个人都对他指指点点,骂他是个不折不扣变态,可就是在这样幻想里,他获得至高无上满足,沈余天动作骤然剧烈起来,又猛然停顿几秒,然后颤抖着身体把浑浊液体尽数射在红裙上。
张勋今天不干,说什都不肯陪路岸出学校,路岸软硬兼施都没有用,他哀嚎着,“祖宗,外面那天能晒死人,猪八戒出门都要晒成猪肉脯,你饶吧,你要实在想吃,们去食堂,有空调。”
“食堂那玩意儿是喂猪,你吃得下去佩服你。”
张勋从柜子里掏出个面包,“来来来,吃这个,垫垫肚子,晚上你想吃什都
他坐着大口大口喘息,睁开眼见到红裙上格外刺眼白浊,有瞬间他觉得穿着红裙自己被推入深渊里,他身体不断往下坠落,而白天他站在悬崖边对他阴森森笑,骂他是个贱货。
他在床上喘息很久,发泄过后让他暂时得到满足,他把裙子脱离下来,明明是急于摆脱但还是小心翼翼,最后走进浴室里清洗。
从浴室镜子,他能见到自己因为自渎后微微泛红眼眶,那种样子跟白日板着张脸自己相去甚远。
于是沈余天脸色沉,重重把裙子丢进洗手台,轻轻恨恨骂句,“下贱。”
天气热得要命,即使是大清早,地面也已经开始发热,大地就似块铁板烧,走在路上都嫌烫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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