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真是对方媛没什兴趣。
“你不是吧,上个月才说喜欢人家。”
路岸被他说毛,“沈余天不要就得去追啊,把当什?”
张勋没想到弄巧成拙,“话不是这说吧你到现在还记恨沈余天啊。”
路岸沉着张脸没说话,他最近邪门得不行,自从把沈余天当做头号情敌,听张勋知己知彼废话,连续观察沈余天个月,现在连停下来都会想到沈余天,路岸越想越来气,伸手就是在张勋脑袋上掌。
沈余天无奈摇摇头,路岸不肯承认他也没办法,他不再纠缠,转身冲路岸挥挥手往回走——路岸盯着他走动时修长腿迈开弧度,不算明亮路灯下,沈余天身上好像镀层淡淡光晕,让人挪不开眼。
“操,见鬼。”
路岸跟自己生闷气,鼻尖又钻进属于沈余天衣服香皂味,然后诡异,耳根子蹭下子红。
张勋作为路岸好友最近明显感受到路岸不对劲,动不动发脾气就算,时不时还望着窗外发呆,他有几次顺着窗外望下去,除排排停放自行车什都没有。
“你最近到底怎?”张旭忍不路岸反常,要两天还好,这都三四天,路岸这次发作期也太久吧。
因为他目光总不自觉往沈余天身上飘去,若隐若现,隔着层纱似,沈余天切都在他眼前放大,夹菜手,吞咽时滚动喉结,他全部看得清清楚楚。
就好像眼睛上粘两个放大镜似,他不想看,那些小细节也会自动窜到他眼前来。
当然,沈余天厨艺他是领教过,比他家保姆不知道好多少倍,路岸甚至萌生种要不干脆把沈余天雇回家去给他做饭算想法。
也只是想想而已,路岸还没蠢到这种地步。
吃完饭,沈余茴自动进厨房洗碗,送路岸出去这个任务就落到沈余天身上。
“他妈又惹你,”张勋摸着脑袋,愤愤不平,“你要这不痛快,还不如开始就听俞尧,把人狠揍顿,现在弄成这样,多闹心啊。”
“都说自己解决,你们别乱打他主意。”路岸想都没想就蹦出这句话来。
路岸推开他,“烦死,滚远点。”
“关心你还不成,”张勋骂道,转念想,坐到路岸身边,准备给他来个提神醒脑,“话说,方媛那儿你还有兴趣没?”
“怎?”
张勋做个放烟火动作,“校运会不是见方媛哭吗,打听清楚,沈余天把她给拒绝,现在正是好时机,你不出手,以后也就没这样好机会啊。”
路岸还以为什事呢,兴趣缺缺,“再说吧。”
外头天全黑,路灯摇摇曳曳像在跳舞,沈余天把路岸送到路口,才说,“拐过前面那条街就是国道,再走几步就是公交车站。”
路岸不咸不淡应声,“衣服洗干净还给你。”
沈余天微微笑,看着路岸说好,临转过身又顿住脚步,声音含着化不开笑意,“吃饭时你直在偷看,想和说点什吗?”
尽管路岸目光很微弱,但沈余天还是捕捉到,猜测是不是因为方媛,但碍于沈余茴在,他没有提出来。
路岸登时像只炸毛小狮子,他像被人抓住尾巴,瞪着沈余天,“谁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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