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岸瞪他眼,才又看向沈余天,佯装淡定道,“去天台?”
每个学校都有个可以成为秘密谈话地方,而天台就是属于沈余天和路岸秘密基地,沈余天不想惹人注目,自然是会答应。
就在刚才,他甚至还想着跟路岸鱼死网破,即使是路岸把他事情说出来,他也不愿意屈服。
可是在这刻,他改变想法,他可以不在乎很多东西,唯有沈余茴他是拿命在保护着,说他妹控也好,其他也罢,沈余茴值得他这样去对待。
他不知道当年事情沈余茴到底记得多少,可既然那些记忆已经埋藏在深处,就没有必要再挖掘出来,如果可以话,他希望沈余茴直这样天真活泼下去,所有不堪和肮脏都远离。
路岸纠结很久,到底没再去逼沈余天,他做事冲动不厚道,把人惹急好在还会反省,只是他不懂怎样去取得沈余天原谅。
要他低头那是绝对不能……道歉呢,如果他道歉话,沈余天会不会接受?
秋天气候干燥,不知道是不是睡不好原因,沈余天有点上火,刷牙时吐出来泡沫都带点血丝,他抬眼看看镜子里镜子——眼睛下两个大大乌青阴影,整张脸看起来萎靡不振,副无精打采样子。
好歹是洗把冷水脸恢复点精神才出房间。
他昨晚没做饭,也不必给沈余茴打包饭盒,还得烦恼早上吃什,边浑浑噩噩想着边下楼。
“哥,买豆浆大饼,你来吃吧。”少女脆生生音色仿佛给他灰霾世界里平添抹亮丽。
沈余茴坐在餐桌上正啃着饼,并没有因为昨天沈余天情绪变化生沈余天气。
路岸烦得个头两个大,只好把事情告诉唯知情张勋,张勋听,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也觉得他这事做得很缺德。
念两句还好,念多路岸就烦,把滔滔不还在骂他张勋按在走廊意思意思打顿,也就是两人闹腾之间,道不合时宜声音插进来,“路岸,有空吗?”
路岸动作瞬间收,他得抬起头看来人——沈余天站在光里,每寸表情都清晰可见,抿着唇,沉着眼,路岸甚至能看清阳光下他脸上细小绒毛,他发觉沈余天长得真好看,仿佛分毫都是按照他标准刻画,也许他喜欢沈余天,其中很大部分原因就是看上沈余天这幅优越皮囊。
他慢慢站起来,这时他能望进沈余天眼睛里,那样沉稳坚定,比他见过任何目光都要来得触动他心,他有瞬间竟然不知道要说点什好。
张勋也看见沈余天,表情有点尴尬,打声招呼附在路岸耳边小声说,“管好你嘴。”
“这早?”沈余天走过去,有点欣慰,“以前可都要叫你起床才肯出来吃饭。”
“那不能总是让你照顾啊,”她眨眨眼,“换照顾你,感动吗?”
沈余天看着这张明媚脸,时间心里滋味万千,他对沈余茴有近乎护崽情结。
发生那种事之后,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保护沈余茴心态,生怕沈余茴跟他遭受样伤害,他无微不至照顾着沈余茴,而现在这个总是跟在他屁股后头小姑娘却说要照顾他,他怎能不感动?
“感动。”沈余天揉揉沈余茴头发,坐下来和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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