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批人,玩好些年,前阵子李敛越跟他们绝交,今天又因为他口无遮拦搞得路岸跟龚成吵架,眼见着这个团体就要玩球,张勋是真后悔。
“打你有个屁用,”路岸按捺住火气,郑重到,“张勋,什话能说什话不能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和沈余天事,你要让俞尧他们知道,别怪跟你做不成兄弟。”
张勋知道事态严重,本身路岸和俞尧就是表兄弟,见俞尧上次对待李敛越那劲头
“不,要不是看在俞尧面子上,句话都懒得跟你讲。”
“行行,人少说两句。”向来做和事佬张勋急急忙忙窜出来,他没想到自己句话会引起这多事,后悔莫及想要补救。
但路岸那性子不是他能压得住呢,路岸今日就是要把话挑开讲,他恶心龚成,加上龚成今天消遣他,那就是不行。
“操你妈路岸你搁这跟谁装孙子呢,”龚成胸口起伏着,“你他妈还以为自己纯情少男呢,两个月都没上手,也不知道是没那个手段还是到床上硬不起来。”
路岸眼神沉下来,冲上去就要打龚成,这时,声巨响在屋里炸开来,打断两人争执,俞尧拿个啤酒瓶砸在台球桌上,脸上满是火气,吼道,“都说够没?”
尧第个说,“你也太不够意思吧,交女朋友也不告诉们。”
张勋更加不敢去看路岸,路岸把手机收,心里恨不得把大嘴巴张勋顿打,表面却只能故作平静说,“没什好说,不就谈个对象吗,又不是没过。”
“话不是这说,”龚成接腔,“你们在起多久?”
路岸只得回,“两个多月吧。”
“操,这久,”龚成来兴趣,眼神在屋里瞄圈,忽然贼兮兮说,“上过床没?”
他用力挠挠头发,把抓住路岸手,“哥,算吧,龚成也是急,别闹得太难看。”
路岸甩开他手,不知道怎忽然想起那次被迫离开李敛越来,当时俞尧怎就没想着别闹太难看呢,话到嘴边到底咽下去,把甩开他手,“俞尧,实话跟你说吧,和龚成不是路人,以后有他别再叫出来。”
龚成喘着粗气,“稀罕。”
路岸不想再跟龚成这种人废话,抄起外套拉开门往外走,张勋作为不小心挑起事端人,自然是要跟着出去平息怒火。
“不小心说出来你要真生气,打顿出气吧。”
路岸脸色变,他平日就恶心龚成三句话不离黄,别人不介意,他可不成,当即冷笑到,“你以为谁都像你样只知道床上那点事?”
他话夹抢带刺,任谁都听得出他在讽刺龚成,不知谁噗嗤笑,这笑声落在龚成耳里,便是火药星子,他把台球杆丢,嘲讽看着路岸,“是啊,不像你,人都到手还不吃嘴里,这种傻逼事才不做。”
俞尧喝道,“龚成!”
路岸脾气本来就不好,加上讨厌龚成这人,听龚成今天是有意挑事,求之不得,他站起来,声音清晰道,“他妈就恶心你这种傻逼,天天装得跟什似,老实话啊,你吹牛逼也不看看自己样子,有那个资格吗?”
“路岸,”龚成表情变得有点扭曲,“你平时对爱答不理就算,你今天是非要跟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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