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岸见他这样,
沈余天说,“晚饭是什好玩事吗,你想带去哪?”
路岸看沈余天防他跟防狼似,不快道,“你长这大,卖都卖不出去,别废话,走吧。”
沈余天拗不过他,只好答应,心里其实多多少少对路岸神秘兮兮有点好奇,他看着路岸,很容易就从路岸神情之中看出期待,不禁含点笑。
路岸在前头为沈余天开路,但无论沈余天怎问,他都卖着关子不肯讲,沈余天问到最后也作罢,只心跟着路岸路线走。
他骑车向来不快,但自从跟路岸在起后,速度明显有所上升,路岸是个急性子,做什都讲究个快字,但凡沈余天落后太多,他都要放慢催促,催两次后,沈余天也就加把劲赶上去。
水流哗啦啦冲刷过指缝时,沈余天在原地愣十几秒,才猛然回过神把水龙头给关。
那晚路岸在家里住下,两人拿手互相为对方解决生理需求情景似,还历历在目,沈余天这两天总是不自觉想起,火热触感、粘腻液体和压着喘息回旋在他脑海之中,代替那条冰冷蛇,使得他在夜里辗转反侧,梦中都是路岸面庞。
他在脸上泼点冷水,昨夜又梦见路岸,这次梦真实得他心悸,交缠肉体,缠绵吻,直到临门脚他才猛然惊醒,醒来下身已经片濡湿。
他竟然做春梦,而主角是路岸,沈余天因为这件事惶惶日,放学时见到惯例在校门口等着他路岸才勉强打起点精神。
路岸自行车被偷后,第二天又买辆新,毫不手软,照看来,新这辆品性功能较之上辆还要更佳,路岸有好几次忍不住在沈余天面前炫技,有回路过小石子路,险些给摔,路岸非但没有收敛,还怪起石子碍路,听得沈余天哭笑不得。
两人本来快慢,却始终以种诡异和谐前行着,亏路岸会稍稍等等,也亏沈余天会加速往前,有时候沈余天想,两人这样相处虽然不如别人合拍,但似乎相处久以后,也自有套方式。
眼见着越往小路走,沈余天终于忍不住提高音调问句,“路岸,究竟去哪?”
他们已经骑行近个小时,天气冷,天也暗得快,眼见天已经呈灰色,目地似乎还有段距离。
路岸头都没转,大声道,“再过十分钟就到。”
沈余天也不再说什,跟着路岸走,初冬傍晚风已颇具凉意,沈余天穿不多,觉得有点儿冷,忍不住就加快速度,想要快些达到目地。
他收拾心情,把乱七八糟想法都丢在后头,走向路岸,四处看看却不见沈余茴,不禁疑惑,正想问问怎回事,路岸已经说,“你妹妹跟同学出去玩,让和你说声。”
“去哪儿,和谁?”沈余天不放心。
“她那大个人,你怎跟她爸似,”路岸很快想到沈余天家庭环境,意识到自己这话不妥,怕沈余天生气,急忙又说,“应该是跟们班女生吧,你别操心,带你去个地方。”
沈余天这才把注意力放在路岸身上,“得回家,晚饭”
“你烦死,还管什晚饭啊,自己个人吃多没意思,跟去吧,保证比你做饭好玩多。”路岸拉沈余天胳膊,不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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