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揉成团挂在身上,裤子只褪到膝盖间,他们迫切需要结合来证明对方渴望,压抑空气,凌乱床单,滚动喉结,起伏胸膛,坚挺性、器,大张双腿,毫不怜惜贯穿,尖锐痛感,暧昧喘息,剧烈撞击,缠绵交吻……
他们在最原始性爱里畅游着,世界在他们眼里看来都是虚无,他们仿佛两只只知道交合野兽,半字不言,只有猛烈抽、插,深情湿吻,交缠肉体。
沈余天爱死这种欢愉快感,他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躲在暗无天日角落里满足自己奇异性、癖,是路岸抓他出来见光,在光里解
“要你,”路岸呼吸沉重,眼睛坚定看着沈余天,用力重复遍,“他们不要你,要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沈余天心脏因这句话狠狠动,他眼神逐渐清明,对上路岸如星明亮眼,他迫切寻求个答案,“永远是多久?”
将近三秒沉默,路岸收紧握在沈余天两臂上力度,声音沙哑,“除非死,否则绝不会停止爱你。”
沈余天在脑海里闪过许多质问句子——你凭什认定自己不会离开,永远那远,如果有天你不爱呢,怎知道你说是真是假,你说便要信吗……
他信,沈余天在心里呐喊着,他愿意信次,只有路岸抓住他,把他从泥潭里捞出来,他就像是个濒死之人,终于抓住生希望。
到他,可以很好处理,因为已经不是小孩,有反抗能力,可是不行……今天见到他,见到他眼睛,就怕得浑身无力,是个懦夫,连面对都不敢。”
路岸打断他,“沈余天,这不是你错,错是他。”
“当然知道错是他,”沈余天大口大口喘息着,“但是阻止不怨恨自己,要是多点防备……”
他快呼吸不过来,他听说许多猥亵儿童案例大多数都是熟人犯案,因为小孩儿防备心弱……有段时间他谁都不敢接近,所有人脸都变得扭曲,有段时间他像护崽样保护着沈余茴,他绝不会让自己妹妹落得跟自己样下场。
他也想自救赎,但恐惧如影随形,他根本救不自己。
前方是绿草红花,清风明月,不是污浊肮脏,黑暗压抑,他有什理由不信?
他用力抱住路岸,剧烈呼吸着,“吻,爱,不要离开。”
路岸把他推到床上,他们激烈交吻,在津液之中尝到咸涩滋味,但谁都没有在乎,他们要融化在这个仿佛是契约吻里。
吻定终身,吻谈生死。
没有什比身体直接接触更能表达彼此炙热爱意。
路岸松开沈余天,他见到沈余天眼神片空洞,仿佛只剩下个躯壳,他带点哭腔,“别这样……”
他也快要痛死。
沈余天扯出个僵硬笑容,眼里片模糊,“也不想当个变态,但别无他法,可是父母,为什不能理解……他们明明知道有多痛苦,为什不要呢?”
最后句用尽沈余天所有力气,这是他深藏在心里多年疑问,明明受伤害是他,为什父母反而要离他而去。
是嫌弃还是恐惧使得他们无法接受个正常自己,还是他活该被人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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