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日本马尔代夫,这几个地方去过几次,知道哪里好玩,还是你想去哪儿都成。”路岸说得很认真,仿佛连路线都规划好。
沈余天及时让他打住,“不出国,就在国内。”
他没有护照不说,家庭也不像路岸那富裕,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只要是跟沈余天出去,路岸觉得哪儿都成,“那做决定,只要国内就行对吗?”
沈余天想想,不想再拂路岸意,便点点头,“现在能不能收收心,把作业给写?”
让陈强失去工作只不过是第步,若这样便放过他实在是太便宜。
沈余天从作业堆里抬起头正看见路岸沉着脸看着手机,不由得拿笔敲敲桌子,“别顾着玩手机,你还做不做作业?”
路岸被沈余天唤回过神来把手机关,瞬间又是面对沈余天时吊儿郎当表情,他撑着脑袋,“做啊……做什?”
沈余天闻言瞪他眼,任谁都听出他话里暧昧气氛。
“别写,们计划下暑假去哪儿玩吧。”路岸按住沈余天手不让他做题。
为这些烦人事情叨扰自己。
两人再没有提起过关于那段回忆,沈余天不会主动谈论,路岸更不会去揭露他伤疤,仿佛这件事只是颗打入湖面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很快就会消散。
沈余天确实是这样以为,日子还要过,他能做只有调整自己心态,哪怕他再恨那个人渣,他也无能为力。
可是路岸不这样认为,那颗石子直直坠入他心里,荡起是波涛巨浪。
他处事原则向来很简单,谁伤害他放在心上人便定要付出代价。
路岸嘟囔道,“就知道作业,这个大活人在你面前,多好玩儿啊,你也不知道物用其值。”
沈余天被他
上次寒假放假时间短,又撞上过年,两人压根就没机会单独出去,路岸为此哀怨许多。
沈余天笑笑看着他,“就二十天暑假,你还想占用?”
“这样,十天给,十天给沈余茴……”路岸想想盯着沈余天,“你别说带上沈余茴就行。”
以往暑假,沈余天都是去打工,但因着他要升高三,也就打算全心全意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连学校附近奶茶店工都辞,这个暑假,他其实想在家把知识巩固遍,但路岸似乎特别热衷和他出去度假。
他放下笔,问道,“你想去哪儿?”
甘羽不到两天时间就把男人信息发过来——姓陈,叫陈强,今年三十七岁,无妻无子。前些年从监狱里出来后离开北京,今年才重新回来,在家车行当洗车工,脾气,bao躁,常与人有口舌之争,最常去娱乐场所是暗街,花百块找个妓女。
路岸得到资料,先郑重给甘羽道谢,但没有急着冲上前去截人,在这件事上,路岸有足够耐心。
他不在乎自己,也不会让沈余天知道自己计划,但正逢期末,他不想沈余天多疑,便直把事情攒着。
也不是全然没有行动,路岸不得不承认,他是路远儿子这个身份给他带来多大便利,只要他个电话,甚至不用他出手,事情就能被解决。
陈强可能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被解雇原因,听说他在车行大闹场,被几个工人按着打顿才骂骂咧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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