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岸被灌得醉醺醺,即使是想玩心里也没有那个心气,好在他赢面大,倒在沙发上露出个冷笑来,说话断断续续,“像赢你爷爷,下,下辈子吧。”
龚成不知道有没有回答,路岸只感觉到龚成坐在他身边,但却不知道龚成在做什,只是条件反射偏下身子,没多久就睡过去。
俞尧因事耽搁到包厢时,路岸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论交情,路岸肯定排在龚成前头,当即脸色就沉下来,“谁他妈让哥喝成这样?”
包厢里人都醉得差不多,大着舌头嘿
这种喝法太伤身,也很容易醉,路岸出门时没垫东西在肚子里,正想换个玩法,包厢里其余人都围过来起哄,他本来要讲出口话只好硬生生憋回去。
喝就喝呗,有什大不。
张勋是知道路岸酒量,悄悄附在他耳边,“你傻逼啊,待会醉还得扛你回去。”
路岸心里憋着口气,在家时就没能发出来,这会子被龚成激,脾气就上来,“他妈就见不得龚成这个臭傻逼嘚瑟。”
张勋不赞同看着他,到最后也没有阻挠,横竖不会出什事情。
身旁体温,回头看,龚成已经在他身边位置坐下。
他膈应皱下眉,想找俞尧过来把人弄走,看包厢里俞尧还没有来,就松开搂着张勋肩膀手,不咸不淡问,“有什事吗?”
龚成笑笑,眼睛都快眯成条缝,路岸看着就觉得恶心,往旁边挪下位置。
“们哥俩好久没有喝酒,今天吹几瓶。”龚成说着把桌子上酒拉过来。
路岸淡淡说,“不喝,明天有事。”
十来个人围在起,很快就闹成团,本来是龚成和路岸在玩,玩着玩着加入人数就越来越多,玩法简单,纯拼酒,比无非是谁酒量好。
路岸起先摇点数都大,没怎沾酒,不知道是不是盛极必衰,接下来几轮都输给龚成,被灌两瓶啤,越输他就越气,啤喝完,就让工作人员上白,几口下肚,不禁有些飘飘然,看着人影都变得模糊起来。
龚成笑声在路岸听来尤其刺耳,他其实赢得比龚成多,但酒量确实比不上多日浸*在风月场所龚成,半个多小时下来,路岸醉意朦胧,可龚成还算清醒。
“路岸,你这酒量不行啊,”龚成哈哈笑着,又塞给路岸杯白,“又输,喝吧。”
龚成脸已经有重影,路岸在心里骂声孙子,但愿赌服输接过酒口气干,张勋喝不少,和路岸说声去趟厕所,不放心往后看两眼,这时是龚成在喝,便推开门出去。
他其实就是找个理由把这只苍蝇赶走,但龚成仿佛没有听出他话里意思,嘿嘿笑,“不是说,路岸你以前挺爽快人,怎现在喝两瓶酒都扭扭捏捏呢?”
路岸听就毛,“龚成,你又没事找事是吧?”
“得你们俩,不想喝喝行吧。”张勋插话,他虽然也讨厌龚成,但脾气比路岸好不知道多少倍,不想在这种场合和龚成撕破脸。
路岸看眼张勋,小声骂句脏,不就喝两瓶酒吗,难道他还怕龚成不成,这样想着,路岸推张勋,“用不着你,”又看向龚成,“怎个喝法?”
“摇骰子,点数小那个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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