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岸亲亲他眉眼,笑吟吟说,“要赚钱养家糊口。”
沈余天被他堵句,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已经是初夏,车里空调消散后,热得可怕,路岸把车窗摇下来点,让外头夜风灌进来,继而把沈余天皮带往外丑,动作熟练将裤子剥下来大半。
沈余天有种在野外交合羞耻感惊慌失措往外头看,生怕有人经过,他左顾右盼之时,路岸沾口水指已经悄悄抵在入口,用点力挤进去。
没有润滑剂,沈余天难受得呜咽声,路岸仔仔细细做着扩张,舔舐沈余天敏感点,“忍下,很快就好。”
路岸凑上去准确堵住沈余天嘴,舌尖探进去搅和着,酒气通过交缠舌传递,口水糊下巴,他啃得啧啧作响,满车都是暧昧声音。
沈余天又是难受又是舒服拿手抵在路岸胸口处,“你臭死,都是酒味。”
路岸耍赖捧着沈余天脸亲又亲,不肯作罢,“你敢嫌弃,就臭你。”
说着只手顺着沈余天衣摆里伸进去摩挲着,沈余天腰侧很是敏感,被路岸摸半边身子都软下来,他想起身,却被路岸压得死死,车里空间有限,连动下都嫌麻烦。
路岸手往腰摸上去,在沈余天胸口处暧昧转着圈圈,沈余天被他弄得浑身软化,呼吸微急,而路岸猝不及防捏住他胸前点,他敏感得险些叫出声来,在黑暗中怒视着路岸。
天就来气,这些话私底下说说就行,想到被张勋听见他都觉得丢脸,心中烦闷,就不由加快油门。
没多久便到小区楼下。
他正想把车子往停车场开,路岸忽然从背后缠起来,沈余天吓得急忙熄火,恼怒看着他,“你发什酒疯?”
不会喝酒就别喝,总是被人灌成这样,沈余天烦死醉酒路岸,又傻又粘人,全拿他没办法。
路岸两只手缠得紧紧,微醺酒气扑在沈余天脖子上,“老婆,在这儿做回吧,们还没有试过呢……”
沈余天觉得自己就要
可那眼神含着水般,看得路岸呼吸更加沉重。
路岸把沈余天方上衣整个往上掀开,从沈余天喉结亲到胸口,叼着他胸前红点把玩,用牙齿轻轻磨着,沈余天逐渐受不,两只手难耐伸进路岸头发里,仰着脖子,快要融化在路岸亲吻里。
他总是无法抵抗路岸触碰,路岸碰,他浑身便没有力气,任由路岸为所欲为。
路岸发觉沈余天情动,故意用下身摩挲着,边亲着边含糊道,“老婆,硬。”
沈余天喘口气,抓住路岸脑袋把他拉上唇舌交缠,半晌气喘吁吁松开,“不喜欢你喝酒。”
沈余天闻言心里更气,“你疯?”
“三更半夜,没有人会知道。”也不知道路岸是真醉还是假醉,这时还知道趴上来将车灯给关,车里瞬间陷入片黑暗,只有酒气将沈余天包围起来,路岸轻轻笑,“这样不就没人看见吗?”
沈余天在黑暗里只看见路岸双明亮眼,“你到底醉没醉?”
路岸不回答,只嘻嘻笑着,然后将椅子调低,使得沈余天半躺下来,在沈余天抗议中费劲从车后挤上来,然后压在沈余天身上乱拱。
沈余天被他闹得痒痒,抱怨道,“别乱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