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天,江遥会和贺鸣联络——贺鸣亦没有回家,早早地找好假期兼职,在几场活动当站台模特,个假期下来也能有三四千块,虽不是什大钱,但对于大部分兼职学生而言已是不少数目。
江谢两家不是什大富大贵之家,可也
谢知谨却还是不松开手,带着他穿梭于人群当中。
人声鼎沸,江遥眼前却只剩下谢知谨。
他们拼不过狂热信徒,最终还是没能挤到前方,只站在缠满红带子苍天古树下,遥遥地望着寺庙角。
铜钟敲响,咚声——
祈福开始。
转眼就到十月份。
今年国庆和中秋比较特殊,连着起放十天假,江遥和谢知谨离家远,都没回去。
其实就算能回去,江遥也会因为不想错过跟谢知谨这长时间独处时光而选择留校。
谢知谨难得空闲,跟江遥在公寓里腻三天后,带江遥去周边游玩。
A市有很多景点,江遥第次逛,觉得什都新鲜,什都要看看,谢知谨倒是看不出感不感兴趣模样,只是陪着江遥瞎逛。
人,他可以慢慢洗。
有时候宿舍扎堆要洗澡确实是件苦恼事情,江遥进浴室,站在淋浴下,等到低头瞧见到自己胸口、腹部和大腿内侧星星点点红痕,猛然怔住。
他身上全是谢知谨弄出来痕迹,深、浅,被裹在衣服里瞧不见,现在却清晰地呈现在白炽灯下,明晃晃地告诉他这两天有多荒唐。
江遥用力搓搓,只是弄得更红,并不能消除。
贺鸣有没有看到呢
江遥虔诚地无声诉说自己愿望,转眼看,谢知谨抿着唇,副无欲无求模样,不禁小声问对方,“你没有什想要吗?”
谢知谨凝视着江遥,没有回答。
江遥想,大概像谢知谨这样人,就算他想要月光也不必亲自去摘月,月就会奔向他而去。
在外面烤四天,看四天人山人海,江遥和谢知谨躲回空调房里。
他们在冷气里吃冰冻过西瓜和汽水,看部又部没什营养喜剧电影,在热气氤氲中激烈纠缠,过得像是在梦里。
他们去爬山,所有人都往个方向涌,因为山顶有座灵φ火gewoci¥推荐验庙,每天老住持会有两次出来做祈福,听说站得越前心愿就越能实现。
人这生会有很多求不得,久而久之成执念就只能寄托于怪力乱神。
江遥不信这些,但既然来都来,自然是要去凑热闹。
国庆节出行人流量太大,江遥被淹没在人群堆里,他急着要挤到最前面去,跟谢知谨离有两米多距离,正想继续往前,手腕却被谢知谨握住。
江遥难得起性,怕挤不过别人,气喘吁吁道,“不会跑远,就上去看看。”
热水蒸得江遥呼吸不畅,他慢吞吞地洗好澡,鼓起勇气出去面对贺鸣,甚至已经做好向对方坦白准备,而宿舍里空荡荡,贺鸣已经离开。
他骤然松口气,只当贺鸣叫自己早点去洗澡是好心。
—
接下来个月都很忙碌。
A大课业繁重,大大二课程咬得很紧,秘书部也有各种各样任务,江遥天到晚像个陀螺似转个不停,和谢知谨相见机会并不多,倒是跟贺鸣每天都能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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