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谨有洁癖,在和谢知谨那些经历里,对方没有这样对他,也不会要求他做这个。
江遥在性上不是白纸,但也比白纸好不多少,在他认知里,只有很亲密人才能做这样事情,他因为喜欢谢知谨,所以心甘情愿跟谢知谨上床,而现在贺鸣似乎变成他角色,甘之如饴地为他
贺鸣摸他汗湿额头,低哑地问,“现在还不开心吗?”
江遥脸颊通红,支支吾吾道,“你不用”
“只要能让你开心,做什都
江遥将脑袋埋在贺鸣颈窝里,像是寻求安慰幼兽,闷闷道,“没有”
贺鸣沉默半晌,忽然松开他往被子里钻,他迷茫地低头看,正想说话,贺鸣却捂住他嘴,低低说,“别出声,自己捂着。”
江遥双眼睛闪烁,贺鸣拿开手他就无声问,“干什呀?”
贺鸣微微笑着,轻轻咬他口,他吓得发出低叫,打游戏室友疑惑地问,“怎?”
江遥呼吸急促,哑声回,“没,没什,不小心撞到。”
江遥室友都大大咧咧,加之贺鸣又讨人喜欢,并不介意宿舍再多个人。
他把洗好水杯擦干,见室友还在打游戏,就留盏灯,才握着楼梯往上爬。
江遥衣服很宽大,贺鸣视线往下看,春色盎然。
江遥浑然不知,三两下爬上床,把床帘拉就往床里爬。
贺鸣已经躺下来,他只好从上方跨过去,贺鸣碰下他腰间痒痒肉,他顿时软半边身子。
要谢他,只是困惑地点下脑袋。
韩清快步走向谢知谨,笑说,“走吧。”
江遥凝视着两人身影,日花将他们笼罩起来,画面美好得连江遥都不忍心打扰。
他对谢知谨心意秘而不宣,来源于心底深处沉沉自卑,可如果他能像韩清那大方开朗,大概也会像对方样坦坦荡荡地跟所有人承认自己喜欢谢知谨。
江遥收回暗淡眼神,眼尾泛上点湿润。
在看不见被子里,春色怡人。
随时会被发现恐惧成助兴调味剂,江遥像是被关进烤箱芝士,不断地升温、升温
结束时,贺鸣脸上被汗水濡湿,更是漂亮得惊人。
贺鸣收拾干净,两人又热乎乎地抱在:制作○攉戈卧慈起。
可江遥却再也无法平静,方才低潮心情也因此被盖过,羞赧、惊讶、震惊夹杂在起,让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江遥气结地瞪下贺鸣,却毫无威慑力,贺鸣扶着他睡好,刚躺定,就和他缠在起,此时室友大部分都睡下,贺鸣压低声音说,“冷。”
又拉起被子将两人盖住,双臂抱紧江遥,喟叹道,“这样就暖和。”
掌心隔着衣料,带起阵阵热意。
贺鸣畏冷,江遥充当暖炉角色,这几日都被贺鸣抱着睡,久而久之也就习惯,并没有挣扎。
他今天心情低落,对什都提不起兴趣,话少得可怜,贺鸣手安抚小动物样顺他背,轻声问,“发生什事?”
他想,怪不得谢知谨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这样怯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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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鸣网购被子迟迟不发货,只好继续跟江遥挤床。
“不好意思江遥,又要再麻烦你几天。”
贺鸣已经洗好澡躺到床上,江遥闻言笑说,“没关系,你想住多久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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