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江遥猜得有点累,干脆不再猜,沉浸在情欲里起起伏伏,什困惑都抛诸脑后。
老教授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课。
江遥却难以再集中注意力听讲,他思绪飘远。
前几天贺鸣带他去清吧,那是江遥第次去外面喝酒。
贺鸣外形出众,走到
江遥改而给谢知谨发短信,“在上课。”
“晚上过来。”
谢知谨极少会在工作日让他过去,江遥不禁很是好奇,但还是高高兴兴地应。
他最近跟谢知谨见面时间大幅度减少,不知道为什,他总是觉得谢知谨在见到他时候态度比之前要冷酷许多。
特别是那日他跟韩清对话之后,第二天晚上他去找谢知谨,两人上床,谢知谨二话不说就将他按在被褥里,像是发泄怒气般很用力地弄他。
“挺好,内部消化,肥水不流外人田。”
“知谨,江遥没跟你提起过吗,觉得他跟贺鸣还挺般配”
谢知谨打断他话,“上次给你文件还在吗?”
“哪个文件?”
谢知谨却没有再往下接,连东西都没有收拾,站起来说自己有事要先走。
秋天如期而至,十月末天渐带凉意。
谢知谨和李维今日轮值,办公室里除他们还有几个其它部门部长,正嘻嘻哈哈说着话。
不知谁提到贺鸣,说道,“前几天在龙华路清吧看到他,跟你们部门个白白净净小干事在起,叫什名字来着?”
谢知谨眉心细微地蹙蹙。
下秒,李维大声回,“你说是江遥吧,跟你们说过,知谨高中同学。”
江遥在这种事上向来坦诚,又疼又舒爽,像只羊羔似软绵绵抱着谢知谨小声地哭,结束时谢知谨摸他湿漉漉身体,问他,“你不介意韩清追?”
江遥迷迷糊糊,却还记得谢知谨之前厌烦他总是耿耿于怀韩清事情,即使觉得委屈,还是撒谎,给出样答案,“不介意。”
他以为谢知谨会开心,但谢知谨闻言只是掰开他腿,哑声说,“再来。”
怎瞧都不是满意他回答样子。
江遥越发猜不透谢知谨——谢知谨不想他拿韩清说事,他就不再提起韩清,谢知谨想要段开放性关系,他就小心地藏起自己爱意,只陪对方上床,可他都已经按照谢知谨想法行事,为什还是适得其反?
李维头雾水,“什事这急啊?”
谢知谨冷冷地丢给他两个字,“私事。”
—
江遥接到谢知谨电话时候正在上课。
老教授正在讲台上激昂地引经据典,正是讲到最为关键知识,他很喜欢这个教授课,听得津津有味,手机振个不停,他稍作犹豫,没有接听。
说话人哦哦两声,将资料塞进书柜里,问题抛给谢知谨,“知谨,你那个同学跟贺鸣关系不错啊,都碰见他们好几次。”
谢知谨淡淡地说,“是吗?”
“哈哈,你跟知谨说八卦就是对牛弹琴,他压根不感兴趣,不如来问问他们部长,”李维谈起这个显得很兴奋,“如果没猜错话,他们两个有戏。”
谢知谨安静坐着,没有掺和他们谈话,手上工作却停下来。
“每次出任务都是他俩组队,做什都凑在块儿,跟连体婴似,都不忍心把他们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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