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并没有信守诺言,只
他两只手腕被按住不得动弹,贺鸣哑声说,“只看看。”
江遥张张嘴,分明是深秋天,却热得说不出话。
贺鸣凝眸,眼睛里暗流涌动
对方视线太热切,江遥害羞得想要逃开,可听见贺鸣似不甘道,“被谢知谨吃成这样,却连让碰下都不行,你果然讨厌吧。”
贺鸣语气委屈又无助,仿佛江遥真做什十恶不赦事情。
“你小时候说要娶,当真,记到现在,结果你转头就喜欢别人,没有计较你说话不算话,可是你跟谢知谨又没有什实质关系,你还是要为他放弃。”贺鸣眼睛微红,看起来像是被伤得很深,“喜欢就那不值得你重视吗?”
江遥连连摇头,急得去抱贺鸣。
“昨晚你没有在宿舍,知道你去哪里,吃醋吃得睡不着觉,想打电话让你回来,可是告诉自己,没有资格管你,但谢知谨样跟你是朋友,又有什资格决定你和谁往来?”贺鸣搂紧江遥腰,低声闷闷地说,“江遥,如果你真那讨厌,只要你句话,以后再也不会烦你,现在就走。”
话是这样说,可缠着江遥双臂却半点儿没有松开意思,在江遥看不见视线盲区里,与他醋意横生委顿言语相反是他微勾唇角。
江遥死死抱着贺鸣,生怕对方真就这离开,他颤声说,“没有讨厌你,贺鸣,只是觉得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太坏”
江遥直挺挺地躺着,睡眼惺忪,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贺鸣俯下身来亲他也没有拒绝,反而被撬开唇吮吸。
他被亲得很舒服,可是迷迷糊糊间又想起谢知谨警告——谢知谨要他离贺鸣远点,多年来对谢知谨唯命是从让江遥下意识地偏下脑袋。
贺鸣嘴唇印在他脸颊上,轻声问,“怎?”
江遥咬着唇,声音低得近乎听不见,“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贺鸣双臂撑在他脑袋两侧,眼瞳里闪过抹戾气,只是瞬,又变得温软。
江遥是条随随便便抛点饵料就会上钩懵懂小鱼,闻言不敢再动,心横,瓮声瓮气说,“那你碰吧。”
窸窸窣窣后。
江遥小声喊道,“疼”
“只是疼吗?”
江遥却红着脸不说话。
他喜欢谢知谨,却贪恋着贺鸣爱。
江遥也不知道为什事情会变成这样。
江遥纠结而惶惑,贺鸣却说,“爱本来就不公平,你只要享受被爱就可以。”
他重新被贺鸣放倒,在贺鸣包容和爱意里化作汪春水。
贺鸣轻轻柔柔地吻他唇,宿舍里没人,江遥咬住唇,克制地微喘着。
他太过聪颖,瞬间猜到江遥异常原因,“谢知谨跟你说什吗?”
江遥垂在身侧手不安地收紧,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贺鸣坐起身来,半边脸陷在阴暗里,浓密睫毛半垂,说,“你不想说也没事,反正就算再怎讨好你,对你来说,肯定也是比不上谢知谨,他三言两语就能让你抛弃,对吗?”
他用抛弃这样词汇,江遥慌乱地坐起来,去抓贺鸣手,“不是”
贺鸣没有挣扎,任他握着,他望着对方委屈神色,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个始乱终弃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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