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茫茫然地眨眨眼,“什证据?”
“你得对负责证据。”贺鸣垂眸问,“难道你想学谢知谨,
他鸵鸟般垂着脑袋,思绪万千,乱成团麻线。
贺鸣捏着他脸抬起来,说,“后悔?”
江遥抿着唇,眼尾发红。
贺鸣松开拥着他双臂,慢慢坐起来,两人彻底分开。
屋里没有开暖气,失去贺鸣拥抱,江遥觉得有点冷,而贺鸣已经坐直身体,垂眸看着他。
日上三竿醒来时候,江遥整个人都是迷糊,昨夜幕幕像是按倍速电影,快速地在他脑海里播放起来——谢知谨生日、真心话和大冒险、带点苦涩啤酒、贺鸣铺天盖地吻,以及冷刃般眼神
越是回忆越是清醒。
江遥脸色阵红阵白,刚动,贺鸣就亲昵地将他翻过身,他唔声,耳垂火烧般热。
贺鸣似乎没有发现他纠结,跟他交换个湿吻。
隐隐又有擦枪走火之势。
谢知谨咬牙忍过:制作○攉戈卧慈流淌过四肢百骸酸意,迈大步子往前行。
—
朝阳穿透厚重云层,室内才彻底安静下来。
昨晚切太过荒唐,消耗江遥所有体力,他像是团白软面团般困倦地蜷在温暖被窝里,脸上热意未褪,眼睫时不时颤动下。
贺鸣从背后拥着他,双臂牢牢捁着他身躯,已经收拾过,两人都很干爽,看起来温馨而又甜蜜。
困境里。
他脚步微顿,有不理智刻,他想折返回去酒店,把江遥从贺鸣身下拖出来,将人带回自己公寓洗去染上让他感到厌烦气息。
可谢知谨见过自然界为争夺配偶而厮打斗殴得鲜血淋漓雄性动物。
争风吃醋、风度尽失、丑态毕露。
人身为人贵在摒除最为原始兽性,所以即使意识他不适可能来源于对江遥占有欲,他也不愿意因为醋海翻波而失仪。
被子盖到贺鸣腰间,他上半身露着,微微侧过身给江遥看自己背,指着两道浅浅挠痕迹,说,“你抓。”
江遥在床上乖得不得,只要不太过火他是不会这样。
他脸颊滚烫,以为贺鸣是要跟他秋后算账,弱弱地反驳道,“是你太用力”
他都求贺鸣
贺鸣握住江遥手,让江遥摸他背上挠痕,说,“这是证据。”
不可以再来。
江遥有点怕,没什力气地推贺鸣把,贺鸣这才深吸口气放过他。
贺鸣问,“睡饱吗?”
刚睡醒声音像是关在袋子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沙哑。
江遥不太敢看贺鸣眼睛,里头住着个满面通红自己,半晌才闷闷地嗯声。
如果忽略贺鸣故意使坏话。
江遥有点难受地轻声哼着想要躲开,贺鸣却哄道,“就这样睡。”
他不安地动动,却因为实在太过困顿,只迷迷糊糊地说,“会坏掉”
贺鸣亲亲他耳垂,没有满足他请求。
江遥鼻尖皱皱,还想说点什,却还是任由贺鸣胡来,慢慢沉睡过去。
既然江遥选择贺鸣,按照常理,他应当洒脱地与江遥划清界限。
理当如此。
但为什他胸腔里向来沉静心被搅个天翻地覆?
“喜欢你,最喜欢你。”
耳侧又响起江遥带点泣音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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