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希望谢知谨能开口拒绝,但谢知谨不说话,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将人带到房间。
“妈就那样,你别介意。”
江遥站在桌子
还想多说,江母猛地拧开门,江遥吓跳,将手机倒扣,错愕地看着母亲。
“都快开饭还躲在房间干什,赶快出来帮忙。”
江遥大气不敢出,连忙应声,等母亲走远才敢重新和贺鸣小声说话,“得挂。”
两人腻腻歪歪又说几句才挂断通话,江遥想到那个称呼,脸上热度未褪,含笑爬下床去厨房帮忙。
这个年与往常每个年都大同小异,并未有什稀奇,只不过江遥不再主动去楼上找谢知谨而已。
江遥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继而两颊噌滚烫,呆呆地啊声。
贺鸣挑挑眉,他长得漂亮,做这个动作带着点蛊人邪气,“是真没听清还是假装没听清?”
在江遥认知里,这样称呼只有步入婚姻伴侣才能喊出口,他羞得支支吾吾喊不出口,贺鸣却直勾勾地盯着他,有种誓不罢休意味。
在如此直白眼神里,江遥整个人都发起热来。
他咬咬唇,脸红得滴血,尽管害羞,但想到他已经答应贺鸣,最终还是垂着脑袋喊出口,声音细若蚊语,“老公”
们和好行不行?”
这几天贺鸣不搭理他,他心里像堵块大石头,做什事情都提不起劲。
贺鸣不说话,江遥恨不得立刻穿透屏幕去:制作○攉戈卧慈到对方身边,告诉贺鸣他忧虑,他喃喃道,“好想你,要是们能见面就好”
那样他就不单单可以用言语诉说对贺鸣喜欢,也许是拥抱,或者是亲吻,用亲密肢体动作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他思念。
可是现在他跟贺鸣相隔几百公里,甚至还在冷战——如果这称得上冷战话。
相比江家还算热切除夕夜,谢家略显愁云惨淡。
谢知谨年夜饭只吃半就难以下咽,服药才见好转,谢母怕他闷坏,带着他拎着年货到楼下拜年。
江遥只好充当陪客,两家人在客厅看春晚,他时不时打量谢知谨侧脸,对方兴趣缺缺,周遭像是围层透明墙,所有热闹都被隔绝。
江母看出谢知谨冷淡,以为谢知谨是不爱看电视,就打发江遥带谢知谨到房间去玩,这在从前是最正常不过事情,江遥却有点犹豫。
“怎扭扭捏捏,还不快去?”
贺鸣略带不满道,“你不看着,怎知道你在喊谁?”
江遥只好忍着羞赧抬起眼与贺鸣对视,低声又重复遍,“老公。”
热意从脚底板蔓延到脸上,江遥在贺鸣促狭笑容中无所遁形,他把脸埋进被窝里,又探出羞怯眼睛,嘟囔问,“能和好吗?”
贺鸣这才笑着颔首。
江遥心口颗大石头终于落下,真心实意笑弯眼。
江遥哽下,接着道,“和好吧,贺鸣,求求你。”
他殷切期待地凝视着青年,又怕被对方拒绝似,紧张得红眼眶。
幸而贺鸣没让他求和落空,“好啊,那你答应件事。”
别说件事,只要贺鸣肯跟他和好如初,十件事江遥都能毫不犹豫地应承,他眼睛发亮,“答应。”
“这积极?”贺鸣眼里染上笑意,压低声音道,“先叫声老公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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