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斥责道,“大过年,你瞧瞧你干好事!”
江母还想要上来夺手机,江遥躲几次没让她如愿,她不敢置信道,“你从小到大都很听话,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江遥双手紧握,低着头接受母亲叱问。
“让你跟谢知谨学,你学什不好,学跟人家搞同性恋,江遥:制作○攉戈卧慈啊江遥,你可真是长本事。”
“怪不得当初要死要活定要去上A大,还以为你不想被人家比下去,原来是这样。”
江遥仰着脑袋,阻止不汹涌泪水夺眶而出,他摇着头,却想起贺鸣瞧不见,只能抽泣着说,“贺鸣,去找你好不好?”
他贪恋贺鸣温柔与包容,想要投入对方幽香怀抱里心无旁骛地安心睡去。
贺鸣没有再追问,几瞬,说,“去找你。”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起身声音,江遥抿下唇,还想说点什,房门却猛然从外被打开,江母愤然神情跳进江遥眼里。
江遥吓得抖,哑然喊,“妈”
事情走到这步他始料未及。
门被关上,留下江遥人面对父母诘责。
江母是个很要强人,谢家人走才白着脸瘫坐在沙发上。
江遥躲进房间,不多时就听见母亲哭声,夹杂着父亲安慰,他不禁也红眼眶,呆呆地坐在床上掉眼泪。
贺鸣电话打来时江遥已经哭得脑子发昏。
面上都可以翻篇。
江遥从小到大都是个听话孝顺好儿子,将近二十年载规规矩矩地按照父母安排行事,几乎没有也不敢有忤逆时候,他对父母听命是刻进骨子里,做最离经叛道事情就是喜欢上同为同性谢知谨——不止,他和贺鸣才是最正当恋爱关系。
他在母亲锐利眼神中如抖筛糠。
江遥紧张得有点想干呕,“”
谢知谨悄然地捏下他掌心,转眸凝注着他。
“这次回来他得那病,难道也传染给你不成?”
“江遥跟你说,你别想跟谢知谨还能往来,跟你爸不可能同意!”
这些年江母对谢知谨喜爱江遥是看在眼里,可是如今,谢知谨在她眼里却变成个十恶不
“你在跟谁打电话,”江母大步上前,“是不是跟知谨?”
江遥心慌意乱地站起来,母亲要来拿他手机,他连忙藏到身后,哭道,“不是。”
“那是跟谁,手机交出来。”
个谢知谨就把两家人搅得天翻地覆,若是被母亲得知还有贺鸣存在
于是江遥更加握紧手机。
他想到方才对父母承认话,时之间竟然不敢面对贺鸣。
则电话不通,贺鸣给他发信息,“睡吗?”
江遥哭得眼前都朦胧,再也忍不住回拨过去。
听见贺鸣轻声喊他名字,江遥泣不成声,没头没尾地说对不起。
贺鸣声线微沉,“发生什事?”
他像是还剩最后口气就会瘪下去气球,于是只能撑着这口气,艰难地吐出话来,“也,喜欢谢知谨。”
江遥脑袋轰鸣,慢慢地对上谢知谨视线,见到对方微微弯起唇角。
接下来切就由不得两人控制。
江母把谢家人“请”出去,放话道,“为孩子好,往后还是少走动吧。”
江遥站在客厅,与门外谢知谨不远不近地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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