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受不这种折腾,似乎是在冰与火之中拉扯,他哭得脸上湿哒哒,羞臊地按照贺鸣要求喊出声,“老公”
出租屋木板床承受不太剧烈运动,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其间还夹杂着带着哭腔声音,暧昧、绵绸。
谢知谨站在门外,垂在身侧紧握手因为过度用力,每条血管都突起,里头是奔腾不息血液,彰显他此刻心情。
江遥最见不得贺鸣这副模样,十指渐渐收紧,心横,红着脸嘟哝道,“你想亲就亲吧。”
贺鸣却像是听不懂他暗示,掌心卡住他下颌将他脸往上抬,问道,“谢知谨就在外面,你不介意他听到?”
江遥心像是被人捏在手心高高抛弃又急速坠下,可他越是犹豫,贺鸣眼里哀伤就更盛,他用力地抿下唇,破罐子破摔道,“小声点”
话音未落,贺鸣就将他压倒在身下。
江遥十指攥住床单,他想尽量让自己放松,就像贺鸣所说,他们是情侣,共处屋做这种事情是最正常不过事情,可是房外是与他同样有过肌肤之亲谢知谨,他就算再不谙世事,也知道这种行为已经超出常人所能理解范围。
贺鸣眼睫颤颤,唇角扯出浅浅弧度,“明白。”
江遥身上重量骤减,贺鸣坐起身背对着他。
他茫茫然地躺在床上,不知道贺鸣明白什,但被冷落滋味很是不好受,想想,轻轻地碰下贺鸣手,闷闷道,“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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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鸣依旧不搭理他。
狭窄房间里灯光敞亮,江遥被贺鸣抱在怀里,先是温柔亲吻,亲得他手软脚软,想要推开时候已经失力气。
透过房门缝隙,可以瞧见客厅光亮,江遥想到外头有谁,勉强清醒点,喘息道,“别,别亲”
氧气被吸取,他开始透不过气,只能从微微张开唇呼吸,却更加方便贺鸣入侵。
唇舌交缠,啧啧声不绝于耳。
江遥偏过脑袋,眼睛里水光泛滥,求饶地望着贺鸣,“之后再,好不好?”
他咬着唇,竭力想压制住自己声音,可不知道为什,贺鸣今晚攻势尤为强烈,没几下就让他缴械投降,眼尾也都是湿润泪光。
贺鸣动作不停,甚至还要用言语刺激他。
“你猜谢知谨听到没有?”
“小遥好软好香。”
“叫老公听听。”
他只好坐起来从后抱住贺鸣腰,整个人贴着贺鸣,撒娇般道,“不要生气。”
贺鸣声线平缓,“没有生气。”
江遥看眼紧闭房门,心中忐忑不已,但见到贺鸣绷紧下颌线,还是凑上去亲亲。
往常他这样做,贺鸣早就回吻他,可如今贺鸣却没什表示,他只好绕到前面去。
贺鸣眉心微微皱着,饱满唇瓣也抿紧,垂眸与他对视,眼里是挥之不去受伤。
贺鸣掌心贴住他脸颊,总是温柔眼神难能地带点侵略性,“不是说爱吗,你这怕被谢知谨知道们在做什,很难不怀疑你在骗。”
江遥隐隐约约觉得这话有问题,可脑袋转不过来,急切道,“没有骗你。”
贺鸣润泽唇瓣翕动,“那就让看看你有多爱。”
“们只是在做情侣应该做事情。”
江遥喉咙干涩,“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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