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放弃这项权利,没有意见,小奴隶。”男人惬意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纠结,乐在其中。
许晔认命地膝行向前,地毯厚实且柔软膝盖并不疼,但是他腿间昂扬却在他每次移动时颤抖着与身体发生着摩擦和碰触,撩拨着他欲望。而漫起欲望偏偏又被那个该死环卡住,这样压抑让他几乎要发疯。
他艰难地挪到墙边,最终选择个看起来比较轻巧短柄皮质手拍。在他看来,受力面积较大手拍会比鞭子威力弱些。当他回到主人身边,双手将手拍递上时候,男人笑道:“这回不绕圈仔细看看别?”
许晔哀怨地看那人眼,又下低头躲开那道调笑视线。他身上挂着数条红痕,眸子染情欲,却又在拼命克制,无助轻喘样子显得有些可怜。
“转过身去。”男人给出命令。
热起来。
那是欲,燃烧如火。
许晔无助而难耐地弓起身子,屁股上却挨火辣辣下。男人站到他面前,俯视着他:“奴隶,现在给你个反省机会。考虑清楚,然后告诉你今天都做错什。如果有隐瞒和撒谎,你知道有权对你做任何事。”
许晔胸膛在大口喘息中剧烈起伏,他闭会儿眼睛,然后几乎是口气说完这些话:“没有听从您命令在笼子里跪立,擅自查看和使用您器具,在身体上留下不属于您痕迹,还用错对您称谓,还有……”
被控制,被主宰,被束缚。
他转身保持跪立姿势,背对着椅子上主人。
当视野出现盲区时候,人会不自觉地产生不安全感。他完全不能看见身后那人动作,不能预测,不能判断,也不能有所准备。许晔只能绷紧着全身神经等待着他动作。而身后那人却似故意要加大这种威慑感,迟迟没有动静。过度紧张让许晔几乎崩溃,他声音都有些抖地试探道:“主人……”
啪声,手拍落在左臀上,甚至比刚才鞭打还要疼。许晔痛呼声,眼睛泛红,懊悔在心里翻江倒海——为什这个打起来也这疼!
男人起身取样东西,走到他面前,命令道:“张嘴。”
许晔睁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捏住他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压着他舌头将那个嫩黄色球状物塞进去,然后将
这样感觉侵入他头脑,步步形成壁垒,让他几乎完全失去抗拒能力,忘记外部切。只有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男人掌控着他视线、思维和行动。
不需要犹豫,不需要认知,不需要思考。只要听从、执行和臣服。
许晔用那双水雾弥漫眼睛看着他主人,索性彻底自放弃:“早晨迟到并不是因为公司有事,而是因为……睡过头,欺骗您……”
男人笑,嘴角弯起好看弧度。他伸出手,在奴隶头顶上抚慰似轻轻摸摸。“为奖励你诚实,在接下来惩罚里,会给予你项权利。”他放下手里蛇鞭说:“你可以选择墙上挂着任意种用具,然后将它拿来给。至于它将如何使用,决定权在于。”
许晔本能地想起身,却下意识停住,他没有得到可以起来命令,于是他有些委屈地抬头看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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