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切着青椒反问:“你想要
男人揽住他腰扶着他站稳,低头仔细检视他后腰和腿,问:“哪儿疼?”
“没有。”许晔心里泛上种莫名情绪,吸吸鼻子说,“不疼。”
“上楼去穿衣服,厨师快到。”男人瞥眼墙上挂钟,说。
许晔乖顺地去。
男人家庭厨师是位十分健谈叶姓大叔,略有些胖,眉眼弯弯面目和善。他没提起自己曾在什地方工作,但许晔觉得他身上有种隐隐气势,做起菜来淡定从容,与他餐厅那些主厨们很相似。食材都是由大叔带来,每餐变换花样。他从选材开始,十分详细地给许晔解释每道菜做法和要点,其中还牵扯不少营养学知识,至于做菜之外事,他只字不提。
直接做!听明白这个意思许晔惊慌失措,他浑身发抖地用手想要推开压制着自己人,却被那人抽出手指用力按在厨房吧台上。
“不许动。”他企图反抗行为让男人眼神冷起来,居高临下压迫感随即而来。“你很清楚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如果要使用你,不管你有没有准备好,必须分开腿让用。既然你懒得做准备工作,也不介意让你用身体自带液体来湿润。你可以祈祷等会你有足够多血让做顺利点。”
许晔在这样惊吓中脸色煞白,连欲望都消,只个劲摇着头,瑟缩着身体。当男人将他条腿强行拉开时候,他死死用手抓住对方胳膊,闭着眼睛惊叫起来。
那声凄厉“不要”回荡在屋内,颇有几分撕心裂肺味道。
时间似乎静止下来,没有声音,也没有动静,只有许晔身体抑制不住颤抖。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正对上面具后俯视他目光。
许晔学得倒是很认真,有模有样地洗菜切菜配菜,这会儿面削土豆面问:“叶叔,你在这儿做多久?”
“快两年。”大叔瞅眼,皱眉道,“皮削得太厚,手轻些。”
“呃。”他抬头将楼扫视遍,轻声问:“叶叔知道他全名是哪几个字吗?”这问题用上心机。许晔其实并不知道男人叫什,甚至连姓什都没告诉过他,但这样问起来好似他全然知道,只是因为中国文字同音很多而分不清是哪几个字。
厨师抬头看他眼:“为什不自己去问他?”
“……不太好意思。”计谋没得逞,他十分失落,只好找借口搪塞。大叔眯着眼笑笑,让许晔有种被看穿感觉,暗道这大叔也是只不上套老狐狸,刨会儿土豆,又忍不住问:“之前在这屋里和他同住人……多吗?”
男人什都没有做,只安静地望着他,深黑色睫毛形成小块投影让眸子看起来更深沉。这样压制姿势让许晔更深刻领悟着谁才是主宰,他在他身下动也不敢动。
“记住这个教训,奴隶,没有下次。”男人松开按住他手。
许晔愣愣,明白这是放过他,心终于从刚才恐慌中平静下来,低着头小声说句:“是,主人……”
“你想躺到什时候?”男人抽出张湿巾擦擦手。
许晔直到此刻才感觉到吧台台面坚硬和冰凉,急忙起身。刚才被吓得太狠,又被粗,bao按住,腿麻差点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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