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听闻有弥补途径,毫不犹豫道,“你说。”
“看到你转音乐会文章,其实也很喜欢那个乐团,但没有买到票,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
贺聆对音乐会没有太大兴趣,但追人,总是要投其所好,弄到音乐会门票对普通人而言或许有点难度,但对方是柏家柏珩,只需要句话事情。
柏珩眼睛亮,“你也喜欢吗?”
显然是以为自己找到同好,贺聆很给面子地重重点头,流露出向往,“要是能有票就好。”
“不是什名贵手表,”贺聆抬眼看着柏珩,“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会在意,现在你知道,也不用放在心上,只是”
“只是什?”
贺聆有点苦恼模样,“这块手表是好朋友送,对来说还真有定纪念意义呢。”
柏珩果然皱下眉,刚想开口,贺聆猜他是想赔给自己块模样,有钱人处理方式都是这样简单却有用,但贺聆才不会给柏珩这个机会。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损失块表,能认识个新朋友,对来说是件幸运事情。”贺聆说到这里,缓慢地眨下眼,不确定地说,“自作主张把你当朋友,你不会介意吧?”
不出贺聆所料,像柏珩这种世家公子绝不会想要亏欠别人,哪怕只是他这种萍水相逢陌生人。
他回过身,佯装不解地扬长尾调嗯声。
不知道是不是天生,他发现柏珩耳朵尖有点儿粉,这抹淡粉更为他增添几分清纯。
“你手表修好吗?”
冯小凤看着他们两个打哑谜,说声在外面等你就离开。
“有办法。”柏珩不假思索,抿着唇有点不好意思地微笑,“可以给你票。”
美人含笑,赏心悦目,贺聆笑得眼睛微弯,带点着崇拜意味道,“那太好,问那多朋友,他们都说没办法,没想到柏少下子就解决。”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奖,哪怕是在掌声里长大柏珩,他不仅要夸,还要真心诚意地夸。
因为有相同兴趣,柏珩与贺聆距离下子拉近不少,柏珩听见贺聆对他
柏珩耳朵尖更粉,他唔声,“不会,”像是怕贺聆不相信,又补充道,“们是朋友。”
当真是家教良好绝不会让人下不来台礼貌贵公子。
贺聆面皮白皙,眼尾狭长,是极具古典美长相,他不笑时候瞧着像是水墨画般冷清,但笑起来眉眼疏朗,犹如水中花绽放,清俊面容染上几分秀丽,此时他露出恰到好处清浅笑容注视着柏珩,表达自己欣喜,打趣道,“没想到能跟柏小少爷成为朋友。”
柏珩黑瞳微闪,有点不太敢看贺聆眼睛,错开视线才说,“那手表事情”
“是朋友话,当然没关系,”贺聆仍是笑吟吟,“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倒真有件事想麻烦你帮忙。”
前花园里只剩下贺聆和柏珩两个人,在满目艳丽花朵中,贺聆蹙眉,似乎是思考下,才问柏珩,“你想听实话吗?”
柏珩慢慢点头。
他可惜道,“维修师傅说手表损坏得太厉害,已经无力回天。”
其实他压根就没打算修理。
柏珩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轻轻地啊声,疑惑地说,“那你怎不告诉,可以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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