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
柏珩像是被贺聆迷得晕乎乎,贺聆要他做什,他就只能依照着办事。
“玩哪里好呢?”贺聆眼睛润润地回头看,故作迷茫,“小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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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柏珩又发现大腿内侧黑色小小纹身,个大写A。
个吻亲将近十分钟,两人都憋红脸,贺聆低声说,“抱去浴室。”
柏珩把他抱到浴室,温水洒下来,他近距离看柏珩出水芙蓉般惊艳脸。
柏珩脸红得不像话,分明已经害羞得不行,却还是不肯将目光从贺聆清丽五官上挪开,贺聆音色低低,“你想从哪里开始玩?”
柏珩呼吸急促得像跑三千米,“,贺聆”
贺聆转过身去,让白海棠露出来,“小柏很喜欢这里对吗,那就先玩这里吧。”
“绘画、钢琴、礼仪,还有些其它,”他想想,“骑射课不在家里。”
贺聆捧住柏珩脸,“那你喜不喜欢玩游戏?”
柏珩唔声,才犹豫犹豫地颔首,略显失落道,“可是姑姑和哥哥不让玩”
“让你玩。”贺聆看着他潋滟面容,低声说,“们玩点特别,别人都没玩过。”
柏珩眼睫好奇地颤颤,“玩什?”
做人菜瘾还大,眼睛亮晶晶地颔首,贺聆秉承着眼不见为净原则把聊天框给关,才让手机重新交回柏珩手里。
见他有兴趣,贺聆也不闹他,认真给他指导,这玩就是两个小时,两人玩得头昏脑胀,双双靠在沙发上。
柏珩像是有点懊恼自己沉迷于游戏之中,嘟囔着,“竟然玩这久”
“你小时候都不玩游戏吗?”
“没有时间玩。”
“这个,也是因为艺术吗?”
原来贺聆身上并不是只绽放着海棠花,还有展翅翩跹蝶,甚至还有字母。
他心里酸酸
柏珩眼睛猝然黑黢黢,直白地表达自己喜爱。
没多久,柏珩就发现背上那只墨蓝色蝴蝶,他略显迷茫,“这是?”
贺聆觉得没必要把真实来历告诉他,随口胡诌着,“你知道们搞艺术都会在身上留点东西。”
柏珩不疑有他,贺聆像是颗被雨淋湿藤蔓,附身在柏珩身上。
“小柏身材真好,好喜欢。”
“,”贺聆在柏珩呆滞神情里重复遍,“玩。”
柏珩不解地看着贺聆,好半晌才懵懵懂懂地明白过来贺聆话是什意思,两抹红霞飞快地浮现两颊,他咬下唇,目光在贺聆红润唇上停顿会儿,又慢慢游走到贺聆后腰处,那里有为他开放白海棠。
贺聆正对着柏珩跪坐起来,哑声道,“今晚留下来,们玩晚上。”
柏珩呆滞两秒,骤然将贺聆抱在怀里,两人在沙发上亲吻,。
柏珩近来吻技大有长进,贺聆惊讶于他学习能力,不甘示弱地与他纠缠,柏珩果然发出很轻闷哼声。
贺聆坐直身子,很是好奇有钱人童年生活,“那你小时候都干些什?”
“上课。”
“去辅导班吗?”
柏珩摇摇头,“老师会来家里。”
贺聆家庭是放羊式教育,他从小到大基本没有被束缚时候,就连辅导班门都没有踏进去过,能回忆起来少年时光都是跟各种朋友到处疯玩,他打从心里心疼柏珩,“那你都上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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